,你恐怕吃不得這個苦頭。」
傅明華一見不好,伸手將他手腕按住,堅定的道:「殿下,這樣就很好了。」
燕追低頭望她,她仰著臉,那杏眼櫻唇的模樣,********。
他並沒有坐下來,反倒握了她的手,微微著力使墨條在硯台里轉動,直到十數下,燕追才將手放了開來。
那手被他握得滾燙,初時還不習慣,冷不妨一放開,春風一吹來倒是比方才更冷了。
燕追拿了紙鎮將宣紙壓住,這才不緊不慢欣賞起傅明華研磨的姿態。
她那手指與墨相襯,更是顯得根根晶瑩。
邀她來是賞花賞雨賞景,可此時在他心裡,她卻比這滿園景致更是要美得多。
燕追微笑著,嘴裡輕吟:「輕薄紅粉掩斂羞,花中占斷得風流。」
他明著賞花,實則喻人。
傅明華自然也聽了出來,抿了抿嘴角,耳根卻微微有些發熱。
那墨汁越研,色黑如漆,光明可鑑,帶紫光,是歙州新安所出的新安香墨。
此乃天下名墨,在溪氏一族手中發揚,也隨溪氏一族而消亡。
傳承至今餘下的已經不多了。
文人雅士都以得此墨為榮,擺在案頭作裝飾不忍花用。
燕追拿這墨繪畫,恐怕就是讓他的啟蒙恩師,那位昔日名滿天下的大儒孟孝淳復活看到,都會大呼心痛。
他自己也拿了一支朱色墨研開,落筆之後卻是畫了廊台樓閣。
傅明華臉上紅暈未褪,沒有轉頭看他,等到臉頰上的紅暈被風吹冷,折過身來時,燕追已經畫了大半了。
他畫的是坐在桌岸前,披了銀色狐裘,卻又雙手交疊露出兩抹粉色衣袖的怕寒少女,另一側欄外寥寥幾筆便拉了幾株杏樹的枝芽來。
都只是描了個大概,只是傅明華卻沒想到他會動筆畫她,一時間有些意外。
他神色認真,目光專注,下筆毫不拖泥帶水,她有些糾結著要不要將他打斷。
這樣的燕追與狂傲、青澀時的他又有不同,似是相處得越久,總能發現他身上那些她以往沒發現的特點。
我真的很認真的要求票。
看我真誠的雙眼。。。
裡面寫滿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渴望,愛我,你們怕了嗎?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