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又道:「大表哥,你們這些日子發生什麼事了?怎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楚辰徑直去找了把椅子坐下,順便也給楚爭楚越找了兩把椅子,坐穩當了才開口道:「那日發現若羽失蹤了,我便和楚爭楚越追了出去,被人引到了鬼魅森林之中,之後誤入了一個乾坤陣法中,受了重傷,後來被途徑的葉門主所救,送我們到西月國療傷,才得以活到現在。這些天一直昏睡著,直到前日才醒來,一醒來我們就立馬往這趕了過來。事情就是這樣了。」
他言簡意賅的敘述,嘎嘣利落脆,短短几句話就概括了好幾十天的事情。
蘇淺總覺有些大跌眼鏡。「咦,為什麼是去西月國療傷?難道葉門主的暗夜門在西月?」她明知故問道。
「倒不是暗夜門在西月,而是我們受傷的地方是在西月國邊境,葉門主就就近把我們送到了西月。」楚辰代替葉清風做了回答。
蘇淺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心裡卻在翻白眼。暗夜門老大是西月國太子,老巢大約也是在西月的。不過上官陌這人狡兔不曉得多少個窟,誰知道老巢會不會設在出人意表的地方?反正她現在是不知道在何處的。正如她的青門,實際上是沒有什麼總部的。往wǎng 她在哪裡,總部就移dòng 到哪裡。分部倒是有很多,多到連她自己也數不清了。
「這麼說來托葉門主的福了。哎,清風,你怎麼不早說啊?害我們擔心。」蘇淺極其熟絡地呼起了葉清風的名zì ,她覺得裝模作樣地喊葉門主太累,萬一一個不注yì 嘴禿嚕了還容易惹人猜忌,畢竟如今他和上官陌的關xì 還是不能公開的。倒不如現在就把稱呼統一了。
「葉門主淨忙著洞房花燭了,哪裡有機huì 說?」一直沉默不做聲的上官陌參了一言。
眾人都笑了起來。葉清風輕咳了一聲。阮煙雨卻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這人睚眥必報的性子,愁人。蘇淺撫額嘆了一聲。葉清風取笑他一回,他如今這是抓著機huì 立馬還了回去。這君不君臣不臣的。
蘇淺深怕這一主一仆繼續相互恥笑下去丟人,立即岔開了上官陌的話題,「大表哥如今回來就好,太子表哥正需幫手呢。」
「有淺妹妹這個秘書令大人在,可抵千百個幫手吧?表哥連護送若羽這樣的差事都辦不好,還能幫什麼忙呢。」楚辰自嘲一笑。
蘇淺只覺自己挖了坑把自己埋了進qù ,說不出的懊惱憋屈悔恨。她幹嘛要多嘴引出個讓自己丟人的話題呢?!她這個掛名的秘書令大人自打來了乾州貌似一點忙也沒幫。
她倒的確是來幫忙的,不過幫的都是楚淵對立面的上官陌的忙。是以她聽見楚辰的上半句頭已經埋進手心裡,後半句楚辰說什麼她壓根兒就沒聽見了。
「蘇淺,你又開始頭疼了麼?」一隻溫潤的手貼在了腦袋上。
蘇淺如聞仙音,從來不知道上官陌他也能如此善解人意。
「嗯。」蘇淺重重點了點頭。「很疼。」她愁容滿面地、重重地加了一句。
楚淵看著她裝模作樣的樣子,淡淡笑了一聲,「樓上你的房間還在,不如你先上去休息一下吧。」
「唔,好。」蘇淺點了點頭。今天竟然都是好人。是都吃錯藥了麼?她心裡嘀咕著,一手撫著額,一手搭著上官陌的手,故作虛弱的樣子站起了身,對楚辰道:「大表哥,淺淺前幾日大病一場,如今還未恢復完全,就先去休息了,回頭再和大表哥聊。」
「嗯。去吧。」楚辰一向都是個好人,自然大開方biàn 之門。
蘇淺向著葉清風也點了點頭,搭著上官陌的手往樓上走去。腳下貌似虛浮地一步三晃悠。
「真的假的?剛才還壯的一頭牛似的,差點掐斷我的胳膊,這多大會兒工夫就這樣了?這就是所謂的公主病麼?」阮煙雨望著蘇淺虛浮的腳步喃喃自語。
蘇淺假裝沒聽見,自然其他人也假裝沒聽見。
「我為皇兄準備了一桌酒席接風洗塵,也算是對葉門主和葉夫人的答謝宴,咱們走吧。」楚淵笑道。
蘇淺本就虛浮的腳步狠狠晃了晃。
倒不是她很需要吃這頓飯,實在是她的太子表哥這是故意給她臉子看呢。誠然她此時可以厚著臉皮跟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