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他的話有些說過幾次,有些沒有說過,她看著他。
他每次說得都像真的,令她很多次想相信,想試試,可很多時間的做為,很快把她的想法打破。
覺得自己傻,次數多了,她越來越不相信,他太愛變臉,太陰晴不定,她哪裡相信?
他要是永遠如此,她永遠不會試圖相信。
她的脾氣永遠也改不了。
「要是一直這個樣子,還真是麻煩,難道要我來將就你?」葉森摸著顧惜的手移到她臉上,理開她額頭的發,他鬆開眉,再次眯起眼,臉色不好。
他來將就她?顧惜心一驚,瞪著眼看他。
怎麼可能!看到葉森不明的神色,看出他心情不好,顧惜知道他不會願意,他就是一說,她沒想過他將就她。
顧惜咬了咬唇。
葉森臉色難看了會,把顧惜的咬唇的樣子看到眼中,他眸光划過一抹光,他從來沒有將就過哪個女人,將就顧惜,他想到這不由又皺眉,這一點以後再說,現在要說的是:「我一直等著你打電話,媽和大嫂要見你,之前媽和大嫂和你聯繫,你居然半句也沒有透露,你倒是嘴緊,要不是媽和母親說起我還不知道,我就想著你會不會打電話給我說,可是沒有,直到今天,媽和大嫂和你約了時間,你也沒有打電話來問我,就是生氣的質問也沒有,我等了又等,原本想著你打電話來我就過來接你,給你撐腰,可最後什麼也沒有等到,我怕你有什麼,心中生氣還是趕了過來,你膽子怎麼變大了,什麼時候這麼乖了,看你的樣子一點不怕嘛,這是我媽和大嫂,我和她們早就說過,要是換了別的人,隨便用點手段,看你怎麼辦,更可恨的是居然對媽和大嫂說想離開我,什麼也不要,你可真是不給我面子,真是老實,真是讓我媽和大嫂趕你走,當時我要是不走,你是不是就要簽了字,我媽和大嫂說什麼你都答應,只要離開我!」
葉森說完,冷哼了一聲。
陰鷙的凝視顧惜。
雙手搬著她的肩,平視。
「你的母親和大嫂要見我,我怎麼和你說?而且你每天早出晚歸的,你給過我時間嗎,今天你母親和大嫂要見我,告訴我你知道,我更不知道還有什麼和你說的,自取其辱,你都答應了,我就見一見,她們要什麼,我答應就是。」
顧惜說到最後笑了起來,想哭又想笑。
她冷笑。
別開頭。
葉森搬過顧惜的頭要她看著他,他也看出來了,她和他的想法完全是南轅北轍,他以前聽她說她說他們想的完全不同,他要的和她要的,對同一件事完全不同,他理解,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他要她說,她不明說,這麼久,這麼多事以來,每次他們鬧得不成樣,不止是她性格的問題,不止是她不相信,他知道的一些。
還有南轅北轍的想法導致,他覺得這樣,她覺得那樣。
這個問題也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葉森皺眉沉思,臉色冷淡:「看來我們的想法南轅北轍了,難道會這樣,以後不能再這樣,有什麼我會和你說,你也要和我說,不說其它,兩個人想法南轅北轍怎麼可能走到一起,這事先不說,我有錯你也有錯,之後沒有時間也要先聽對方說。」
說到這葉森一頓。
顧惜在想哭又想笑的心緒中,也發現了她和葉森一直以來的南轅北轍。
她沒有回答他,他說的就能做?
估且不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還是那一點,反正他不久又會讓反覆,讓她心生出的東西破滅。
「這些天,我天天在外面忙得早出晚歸的,你不說一個電話,一個簡訊也沒有,隨從也說你沒有問過他,自己該怎麼就怎麼。」
葉森冷淡的又說,說著,掐住顧惜的臉,又愛又恨,恨得牙痒痒。
「虧得我。」後面的話葉森沒有說,他低頭咬了顧惜的鼻尖,輕輕的咬,他其實想一口把她咬痛,咬到嘴裡。
放到肚子裡,她每每惹他,他都想這樣做,不用再愁心。
又捨不得。
心疼。
喜歡到極致也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