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全都倒了下去,脖子上插著弩箭,精準的好像近在咫尺射進去的一樣,然而他們卻不知道射出弩箭的人在哪兒。
戴面具的人往四周看,也沒有察覺。
茶爺在窗外,庫房的窗口很高,她是倒著吊在那的。
沈冷離開樹林的時候本打算一個人來,後來想了想似乎不穩妥,於是又回了客棧喊了茶爺一起,來的時候沈先生給了沈冷一把傘劍,給了茶爺一個首飾盒,一個女孩子出門帶個首飾盒當然也不算什麼不正常的事。
這首飾盒可以有另外的形態,往兩邊分開,中間的部分可以抽出來,便是一把連弩,弩箭很短,都只有一寸長,但是精鋼打造,分量不輕,射程比正常的連弩也不短。
茶爺倒掛著連射四箭,點死了四個刀客,剩下的人立刻就慌了,找人根本找不到。
「我帶了一大波人馬來,你們可要小心了。」
沈冷一翻身從房樑上直接跳下來,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覺得有些不妥。
茶爺也覺得有些不妥,一大波
於是她決定回去之後狠狠揍他一頓。
沈冷從腰畔抽出第一把刀「我只殺當頭的,叫刀首是吧」
一個刀客劈刀過來,沈冷側步讓開刀子往前一抹切開那刀客的脖子「也就是三。」
誰也沒懂他說的什麼意思。
有人躲在暗處舉起弓箭準備偷襲,才舉起來弩箭就擊穿了他的脖子,那弩箭精準的令人發寒,而且到現在也沒有人注意到弩箭從哪兒來的。
沈冷向前,這次沒有等對手先出刀,面前的刀客兩隻手舉刀擋住沈冷的刀,沈冷連續落刀,噹噹噹噹當五刀砍在同一個地方,對手的刀斷了,沈冷的刀卡進那傢伙脖子裡。
沈冷看了看已經崩出來五個缺口的刀,略微心疼,然後繼續向前。
「這個也是個三。」
又殺三人,刀上的缺口已經變成了十幾個,於是沈冷棄刀,抽出腰間第二把刀。
向前,六七個人圍攻過來,刀光暴雨一樣密集,沈冷的刀在狂風暴雨之中顯得有些孤單,卻密不透風,沒有一刀漏空,這個過程持續了也就是二十息左右而已,但擋了多少刀沒有人數的清
沈冷一刀切死最近的刀客,再次換刀。
另外一邊,凡是靠近沈冷背後的人盡數被連弩點到,沒空一箭。
九箭之後茶爺往上伸手,漂亮的馬靴四周有一圈小小的暗袋,看起來像是裝飾,可這一圈暗袋裡都是弩箭,鋼釘一樣。
她迅速的將連弩裝滿,再次瞄準,沈冷肆無忌憚的向前,因為背後沒有人可以靠近。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地上已經倒下了將近二十個刀客。
沈冷扔掉第三把刀,將腰畔插著的最後一把刀抽出來,遙遙指向刀首。
茶爺在窗外掛著,心裡想著傻冷子真帥,若是此時再說兩句霸道的話,那就更帥了。
沈冷一隻手握刀指著刀首,另外一隻手在提褲子「等一下哈。」
剛才插了四把刀,現在都抽出來了,褲袋有些松,他一隻手提著褲子的樣子頓時不帥了,唯有茶爺覺得這姿勢也挺好看的。
沈冷把刀橫著叼在嘴裡開始系腰帶,一個刀客立刻撲過來,沈冷不退反進,肩膀在那刀客胸口上撞了一下,身子旋轉半圈,嘴裡叼著的刀子在刀客脖子上掃過,血液噴灑。
沈冷系好了腰帶把刀取下來「其實剛才我說謊了,我說只殺刀首是吧,可我不是這麼想的,你們都得死啊你們這些人和南平江上的水匪有什麼區別」
刀首看著這個傢伙心想你何必要說
「走」
刀首沒有去迎戰而是喊了一個走字,他不確定外面到底有多少人藏著,萬一這是有人想趁機滅掉他流浪刀的話,在這裡耽誤的時間越久越可怕。
人開始後撤,可是走不了。
弩箭又出現了,朝著大門口跑的那幾個人全都被放翻在地,那弩箭精準的天怒人怨。
沈冷拎著刀往前「本來隔著萬千里我和你們不會這麼早有什麼糾纏,誰教你們要去動孟長安」
刀首顯然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招手,兩個人抬著一柄大刀過來,那刀刀柄有半米左右,刀身倒是有將近一米,一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