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愚見她好似真的在計算得花多久能說到他們進魔域,便讓她打住,他怕她算得來今日也天黑了,「你還是接著說吧。」
長生點點頭,只是想了好一會兒,人人都等著她開口,她低下頭道,「師父,我不記得我說到哪了。」
弗恃捂著半張臉,憋著笑道,「沒事,他們都有空閒的很,你從頭說吧。」
長生道,「那一日我和師弟姜曲上街,我惹師父生氣了……」
遲鈺長打斷道,「你不必從頭說,言簡意賅,長話短說即可。」
長生想了想,長話短說麼,她認真的回答,「就這麼逃出來的,撒開腿逃。」
藥愚想果真是精悍簡短,短得不能再短。
張嫣罵,「你這丫頭和你師父一般裝瘋賣傻麼。」
藥愚說了句「公道」話,「她沒裝。」是真的就這麼傻,他還以為張嫣有什麼辦法,結果非要挑個傻的來問話,可實證明從聰明人嘴裡套不出話,而太笨的人,笨到這種答非所問,生平僅見的,也一樣問不出個所以然。
弗恃道,「張嫣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不是我王婆賣瓜,我的這個徒兒品行最是端正,從不弄虛作假,也不懂爾虞我詐,你不也是看出來了才要她回話的麼。她不過如實回話而已。你不能因為她說的讓你不滿意,你就發脾氣。」
非恆道,「長生,你和姜曲先退下。」
長生看了眼弗恃。弗恃道,「聽你師伯的話吧,估計這些前輩們也不會叫你留下了,除非他們想從頭聽你說起要做麻婆豆腐的事。」
長生和姜曲剛要退下,卻是看到一群人抬著昏迷的司馬鹿鳴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