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切磋了,這樹枝要是抽在他身上,他就要皮開肉綻了。
這已經不是切磋了吧,姜曲抱拳道,「今日不是黃道吉日忌動武比試,不然等我算好了日子,等下一個風和日麗的時候再向宋大夫請教。」
宋容道,「我說了,你廢話太多了。」
他將樹枝橫著抽了過來,姜曲跳了起來,樹枝上生的葉子還嫩綠得很,從他腳板掃過,姜曲本來想將這樹枝踩在腳底,但宋容手腕一使力,那樹枝竟會轉彎,綁住了姜曲的腳。
他扯動樹枝,姜曲失了重心眼看就要摔地被他拖過去,卻見他左手一撐,右手抽了腰間的扇子,嘩一聲的打開,亮出扇骨裡頭藏的尖片將樹枝給割開了。
「根基打得還算紮實,足可見弗恃在你們身上沒少下工夫。他終日瘋瘋癲癲的,沒想到還真能收了心教人。」
姜曲道,「這世間的高人多數是真人不露相的,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宋大夫不也是如此麼。」
「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
姜曲笑道,「既然說得有理,那就不要打了吧。」
宋容抓下一大把葉子朝他撒去,姜曲念咒手中生了寒氣凝了冰往外扔,冰珠子全打在了葉子上。他正打算要看清宋容下一個動作,宋容動作太快,一瞬間不待姜曲反應已是到了他跟前。
宋容抬腳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將他踢飛了一丈遠。
「姜曲!」長生扔了盆,急忙跑去看他傷勢。
姜曲捂著肚子,宋容那一腳雖是沒踢得他五臟六腑都損傷,但也足夠讓他起不來了,他就說今日不宜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