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就害怕得手發抖,草人掉到了地上。她一緊張,腿軟壓在了那草人的右手上。
司馬鹿鳴則莫名其妙往後倒,右手發疼。
「師弟。」長生要扶司馬鹿鳴,司馬鹿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能站起來。
弗恃走去將司馬鹿鳴的袖子挽起,長生見他右手也跟姜曲的一般紅了一大片,弗恃捏了一下司馬鹿鳴的右手,見沒傷到筋骨。才去拿起草人,把繩子解開,取出裡頭的紙條,看到了司馬鹿鳴的名字。
錢如月隨即破口大罵,「你不知羞,居然喜歡我表哥。」
錢如月左前方的去年才入門的女弟子低聲嘟囔道,「師兄又不喜歡你,就你能喜歡,我們不能喜歡麼。」
慎靈大聲呵斥道,「你們還嫌不夠丟人麼!為師還信誓旦旦的說我教出來的弟子不會做這樣的糊塗事,結果不止一個,終日不想著精進法術,卻是想著這種情情愛愛的事拈酸吃醋。就算你們不嫌丟人,為師還要這個臉面!」
弗恃把那些女弟子上交的草人繩子都解開了,把紙取出來,看著司馬鹿民笑道,「你這小子,冷著一張臉倒還挺得姑娘家芳心的。比姜曲還多一張呢。居然連余箏漣那正經八百的臭小子也有人中意。」
非恆斥責弗恃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不正經,「現在是說這種事的時候麼!」
「不止你弟子出事。」弗恃晃了晃手裡寫著司馬鹿鳴名字的那幾張紙,「我弟子也出事,現在不就在想辦法了麼。不過按理說若只是普通的草人就算寫了名字,若不是有深仇大怨詛咒,這厭勝術也不會霸道到如此。」
非恆問道,「你們還做了什麼!」
跪在慎靈前面的女弟子道,「二師姐告訴我們每夜將這草人放在月下曬一曬效果會更佳,還給了我們一小瓶子,說當地的姑娘會把瓶子裡的水隔幾日就灑一些在草人上。」
非恆讓人去取,慎靈不許,她的道觀里都是女弟子,她不許讓男弟子去亂翻,於是讓韋虹瑛去。
韋虹瑛照著幾個師妹說的,在她們枕頭下拿了瓶子來,非恆拿過瓶子拔了塞子聞了聞,「這是什麼水?」
弗恃也聞不出來,只知不會是清水。
慎靈一副要清理門戶的樣子,「你二師姐呢,不是讓你把她也叫來麼!」
韋虹瑛就怕慎靈眼裡容不得沙子,尤其怕人說閒話,自己徒弟犯錯只怕比其他師伯座下弟子犯錯罰得更厲害,跪下求道,「我沒找到二師姐,她不在房裡。二師姐在外歷練一年多才來崑崙山,許是去找其他關係好的同門敘舊了。師父,我相信二師姐也是不知情的。」
弗恃道,「這個我信,她若圖謀什麼,估計會把這些私下給你們讓你們不要聲張。沒教過你們,認不得這是厭勝術也不能全怪你們,無知也不算什麼大罪過。」
慎靈雖是生氣,卻是因為弟子的這些行為覺得面上無光,不曉得該說什麼話反駁,只能是對弟子說道,「回去領罰。」
非恆問道,「就這樣。」她剛才那態度盛氣凌人,現在查出可不是平白無故冤枉她,是不是也該跟他這個師兄說幾句。
慎靈理直氣壯道,「我已經說回去會按照門規嚴懲我的弟子了,已經是交代了,師兄還想要如何!明日午時我會再過來。」說完就帶著弟子走了,她懲治自己的弟子可不會當著他們的面。
弗恃道,「算了吧,你要她道歉那是絕不可能的,誰讓你是師兄,就忍了吧。」
長生擔心道,「師父,那師弟和姜曲怎麼辦?」
第三章 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