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的更厲害。」法空道:「你以為天海劍派的掌門不夠厲害?」
「……也是。」徐青蘿頹然嘆道:「真麻煩吶。」
天海劍派可是不是一般的宗門,想成為天海劍派的掌門,其難度之高,超乎想像。
更何況冷飛瓊還是一個女子。
法空道:「她現在氣勢如虹,天地皆借力,這個時候不可逆勢而為。」
「是,師父。」徐青蘿答應。
——
法空在院內負手踱步。
片刻後,他一閃消失,下一刻出現在李鶯的院子裡。
李鶯正在院內練劍。
劍勢緩慢如龜,慢慢悠悠的刺出這一劍,在空中數次停滯,再恢復。
刺出一劍,需要停頓五六次,一旁觀瞧的李柱與周天懷煩郁欲吐血。
這種感覺太奇怪,太難受。
李鶯一襲黑色勁裝,瓜子臉瑩白,籠罩了一層寒霜,凜冽逼人,令李柱與周天懷不敢大聲喘氣。
李鶯不會大聲斥責,可莫名的氣勢與情緒還是讓他們感覺到壓抑與緊張。
法空一出現,李鶯動作沒停,只是揮了一下左手。
李柱與周天懷頓時知趣的退出了院子,只留下了法空與李鶯。
李鶯繼續練劍,法空在一旁觀看,能看得出李鶯的劍法大有進境。
果然不愧是劍法奇才,一直精進不休。
不像自己,已然難有寸進了,就指望著獨孤夏晴的劍法精進從而帶動自己。
李鶯練了十幾劍後,忽然收了劍勢,還劍歸鞘,扭頭冷冷看向他。
法空微笑:「劍法大進吶。」
李鶯哼道:「比起你,差距越來越大了。」
法空搖頭笑道:「我是別有奇遇,不能一概而論的。」
獨孤夏晴便是自己最大的奇遇。
李鶯哼一聲,心下暗嘆,自己也是有奇遇的,否則也不會這般精絕劍法。
她明眸閃動:「可是有什麼事?」
法空道:「收到冷掌門的消息了吧?」
他相信魔宗六道對天海劍派的消息更靈通,天海劍派之中必然有很多魔宗六道的秘諜。
「冷飛瓊要嫁與皇上的消息?」李鶯臉色微沉。
要說對冷飛瓊的恨意最深的人之中,大雲可能排第一,那麼魔宗六道便要排第二。
畢竟被天海劍派滅了那麼多的魔宗六道高手,這個仇結得太大了,不可化解。
如果不是李鶯壓著,兩宗之人早就前來刺殺冷飛瓊了,即使她現在強行鎮壓,也壓不了太久,只能因勢利導,增加刺殺的成功可能。
法空點點頭。
李鶯發出一聲冷笑:「真是打的如意算盤!」
法空道:「你們準備阻止這件事?」
「難道眼睜睜看著冷飛瓊嫁入皇宮?」李鶯道:「釣月道與其餘四道的高手之仇還怎麼辦?」
「如何阻止?」法空問。
李鶯皺眉不語。
法空搖頭:「依我看,還是暫時放下血仇才好。」
「就怕我們放手,她卻不肯放手。」李鶯哼道:「她知道我們懷恨在心,豈能不先發制人?只要在皇上跟前說幾句話,可能就會給我們六道帶來滅頂之災!」
法空搖頭:「你想得太過嚴重了,只要幾句話就能讓皇上對你們魔宗六道下手?」
「男人一旦被女色所迷,可就沒那麼聰明了,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皆然,皇上也是男人!」李鶯哼道:「我們只能先發制人!」
法空道:「我相信皇上沒那麼容易昏頭,皇上如果真要滅你們魔宗六道,何必留你們到現在才動手?早就掐滅了你們發展的路才是。」
李鶯皺眉。
法空道:「如果你們刺殺冷飛瓊,那便正合她意。」
李鶯臉色微變。
法空道:「且不說你們能不能刺殺得了冷飛瓊,一旦動手,恐怕皇上便會震怒,而為了震懾其他人,震懾那些不同意皇上納冷飛瓊為妃的人,絕不會饒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