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石說的是洪雁,官庭婉哪裡知道,
「這個不一樣,見了我沒準她屁滾尿流呢」
「沒人你就吹吧」
第二天一早,教堂忙碌起來,教堂、庭院,甚至大街都清掃一遍,因為教御要來了
下午,一行三百人的教御親衛團到了鎮頭,中間一頂紅色大輦,看不清裡面,大攆邊上一白衣男子騎著白馬緩緩跟隨。
石凡帶領一眾信徒在路邊接駕,大攆沒停,直接到了教堂門口,大輦停下。
騎馬的男子下馬拉開大輦的帘子,一穿深紅斗篷的人從裡面走出,帽兜立起,帶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斗篷胸口繡著山河,上面一個天字。
街兩側到遠處,所有人都伏倒在地,黑鴉鴉的一片。
「起身吧」那個白衣的男子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穿紅斗篷的人沖周圍擺擺手下輦,轉身進了教堂。
「教御真來了,滿鎮的人都去擺見了你可是真不放人?」
「來就來唄,你是不是對教御倆字有心裡陰影啊」
官庭婉雖然不知道心裡陰影是啥意思,但是也大概明白,
「那可是十數萬人的大教,你可想清楚了」
「放心,沒事,在來人便讓他們教御來見見我」
「呸,還讓人家教御來見見你?你以為你是誰呀」
石凡陪著白衣男子往趙石家走,
「能打傷大師兄的絕非無名之輩,人不會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也不會憑空練出一身本事。
所以這個人不是南周通天教的便是紅山裡的重要人物,既然落到這裡肯定是犯了事跑出來的。
所以本事再高也是孤身一人,不足為懼,若能拉攏過來自是極好,不行也無妨」
這三師兄倒真是了得,一語即中。石凡私下先找的三師兄,想著若能解決便可在師傅那邊呼弄過去。一會來到趙石家門前,石凡叫門。
田家媳婦從院裡喊到:「別拍了,我家老爺說不見客」
「若是客非要見呢?」
白衣男子聲音不大,趙石在屋裡卻清晰可聞。
趙石不禁佩服洪雁,這才幾年,本來那個蔚山都已經讓他非常驚訝了,這個竟然道法更深厚。
「那便打出去」
「打我出去倒是可能,難道我十數萬教眾你都能打出去?」
「難道那十數萬教眾是你家私物不成?還是你能代表至高神講話?」
白衣男子一時語塞,停了一下道:「勿逞口舌之利,還是談談為好,我教門路廣博,但凡你有什麼需要,這邊總能使你滿意」
「不用這麼麻煩,他倆再跪三天,我便氣順了,那便滿意了」
白衣男子再三勸說無果,心中惱怒:「好好好,我今日便使你不滿意了」
說完便推開院門。
「嘣」的一聲悶響,白衣男子推開的是左邊那扇門,右邊門上便釘了一支筷子,一支木筷子,卻幾乎釘穿了門板。
白衣男子穩了穩心神:「我便進個院子你可還敢殺我不成」說完往裡踏了一步。
「我的院子風能進,雨能進,你們天正教嘛,不能進,不過要是你們教御來了當然可以進」
說完一悶響,又一支筷子釘在門板上,緊緊貼著頭一支,接著又一聲,三支筷子緊緊貼在一起釘在門板上。
白衣男子冷汗下來了,這木筷釘穿門板倒沒什麼,自己也能勉強做到。
可是第二支第三支筷子怎麼從屋裡破窗出來的,自己竟然一點沒看到。
而且隔著窗戶能緊密的釘在一起,就絕非單單的準度問題了,這是極高深的道術,已經遠遠超過自己的認知。
「我當然不至於闖了我家院子便要人性命,只是若是不小心打穿你的耳朵也是可能的哈」
白衣男子小心的退回去:「在下天正教第三使西門治,今日唐突了,我們便再等幾日」
說完帶上門。
「回去問下你們教御,以前有人說,過幾年來尋她,可曾還記得?」
你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