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時接受不了,殷雪帶來的信息量太大了,讓他消化不了。不過,大體是懂了。燕兒確實是安原計劃,回了師門做安排,只是中間出現了差錯,對,那個師太就是差錯,按說,燕兒處理完門派之事,理應回來的是這裡,但是那個師太出現後,卻成了杳無音訊的消失。曉山略有些傷感,啟開信封,一張密麻著字的紙張,上面略有幾處幹了的淚痕,還有淡淡伊人之香。拆開來,看去,只見上面寫道:「
曉山,
真不該離開你,誰知道這一次的離開竟成了終生的不能相見。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不好說與你,透漏了,會對你有所傷害。以前沒有經歷過,只感覺那些都太不敢想像,自那次你引我認識了三師姐她們,才相信那些個的存在。可這種情況的事兒竟然經歷到我身上。也許,你看不懂我都寫了些什麼,但你能仔細讀,我身不由己!
懷念,回憶,銘記!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歷歷在目般,每個畫面都能重複在腦海,我只想深深地將你刻在心中,擔心真像師太說的那樣,我將忘記此前的一切。若以後還能相見,你一定要為我唱那首《唐人》,『一如昨日燭火伴扁舟相隨,哪有唐人不懂得陶醉。我孤舟你窈窕岸上有隱晦···』,別了!
燕兒
」
一封信讀完,句子很不連接,甚至上不接下,但大體也能明白。燕兒離去了,應該是有不得已而離去的苦衷。但是,裡面說到三師姐她們,什麼什麼存在的,讓人一時半會兒理解不透,但曉山能意識到,這幾句的關鍵,只要能明白了,也就知道燕兒到底去哪裡了。
曉山心中仍存著些僑辛,也許到事發地,可能會找出個蛛絲馬跡,對著殷雪道:「殷姑娘,你們還行麼?是否現在可以繼續行路,我想到你們師門賈掌門閉關處,看個究竟」。
其中一名女弟子站起不滿道:「那怎麼行?我們門派的密室,非本門弟子不得入內」,自古師門絕技謹慎不外傳,顯然這弟子誤會了。
殷雪起身,道:「當然,可以!現在就走麼」,她知道些個事情,也零星從世師姐的口中得知些,知道師姐對眼前這孟少俠的情。
於是乎!加上曉山,四人快速地走上路程,直奔蓮生門去!獨留一直不解的公主在內,她感覺到了曉山的悲傷,看到曉山仿佛失去了魂一般,心中不禁羨慕起這個離去的賈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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