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難道不是為了更方便我們……」
簡然伸手捂住秦越的嘴,惡狠狠地瞪了他兩眼:「秦先生,你最近是精蟲上腦了麼?」
秦越微微一愣,隨即又點了點頭:「看到你的時候,好像就是像你說這樣。」
簡然:「……」
她決定了,一定不要告訴這個男人她恢復記憶的事情,不然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折騰她呢。
「別鬧,累了睡一會兒,晚點再起來吃飯。」秦越將簡然摟在懷裡,一隻手輕輕撫著她腹部上的傷痕。
他的手撫在她的腹部的傷痕,有點癢,簡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條傷痕這麼難看,你會不會覺得噁心?」
「傻瓜,我怎麼會覺得噁心。」他只會心疼。
每看到這條比普通孕婦剖腹產幾乎要長一半的傷痕時,看一次他心疼一次,想到一次他心疼一次。
「以前我覺得挺難看的,但是當我知道是因為小然然留下的,我就不覺得難看了。」簡然靠在他的懷裡,非常自豪地說道。
原以為自己是單身,在有限的記憶里戀愛都沒有談過一次,她是無法體會一個做媽媽的心情的。
可是第一眼看到小然然的時候,她就好喜歡她,恨不得把小然然抱回家自己養著。
當得知小然然就是她的孩子時,那一刻她沒有震驚,她只有喜悅,仿佛自己做的一個美夢終於實現了。
秦越沒有應話,只是把簡然摟得更緊了一些,聽得簡然又說:「之前的三年多時間裡,我感覺我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生活中幾乎沒有自己的情緒。工作時,便全身心投入到設計工作中。」
她一直以為那種感覺是與世無爭,仿佛看遍人世繁華,看慣了春秋冬夏,以為自己就是對設計有興趣,在生活中就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
其實並不是,只是她本能地防備著簡正天吧,哪怕那個時候,她只知道簡正天是她唯一的親人,可是她很多的心事都不願意對他講。
所有的一切酸甜苦辣,她都習慣獨自一個人往肚子裡咽,從未向簡正天提起。
而遇到秦越之後,她的心事,不用她對他講,他比她清楚多了。
簡然細細地說著這三年的經歷與感受,秦越摟著她,靜靜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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