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誰放在眼裡。
這樣也好,至少讓池央央自在了許多:「我要取子彈了,你疼的話就喊出來。」「小四眼兒,不是本少爺懷疑你的技術,而是你確定你真能幫我取子彈。」池央央正要動手,杭靳就開始嫌棄了,哪裡還能在他的眼裡見到剛剛的溫柔與深情,池央央都以
為自己剛剛是產生錯覺了。
她說:「我是法醫。」「你也知道你是法醫啊。」杭靳努努嘴,無比嫌棄道,「雖然你天天拿手術刀,但你那是解剖屍體,本少爺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躺在床上讓你弄,你確定不會把本少爺當屍檢
解剖了。」
「你要再說一個字,我就真把你解剖了。」池央央氣得咬牙切齒。
「好吧,我不說了,你池法醫儘管動手吧,讓我做你的小白鼠。」說不說了,還說了這麼多,並且杭靳還沒有打算停,「不過我想問問這跟你平時解剖屍體有什麼不一樣?」
池央央:「很不一樣。」
杭靳:「說說哪裡不一樣?」
池央央:「因為屍體不會說你這麼多廢話。」
杭靳:「我哪句是廢話了?」
池央央:「你有說一個有用的字眼麼?」
杭靳:「我身為傷者,命都交到你手上了,難道我還不能有我的擔心?」
擔心二字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到重物碰擊鐵盤發出的清脆響聲。
那是池央央已經幫他順利取出子彈丟到了一旁的盤子裡。
杭靳笑笑:「看來我們的池法醫還真有兩下真功夫。」池央央仍然沒有理他,動作利落地給他的傷口消毒上藥包紮,一系列動作做完,她才抬起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