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地激動了一番。
可是秦胤澤一開口話,戴麗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掛不住了:「這位姐,請你當著你們乘務長的面給我太太道歉。」
季柔:「……」
給他的太太道歉,指的是她麼?
如果是的話,季柔感覺剛剛堵在胸口的那口悶氣散開了,有些人得志的得瑟。
得瑟之後,她又覺得自己很沒有出息。
被別人挑釁了,本來就該讓人道歉的,她得瑟個什麼勁啊。
大大的投訴,可以是天天都能見到,乘務長早就見怪不怪了,她禮貌客氣地諮詢:「先生,可以跟我她是怎麼冒犯到貴夫人的?」
季柔在一旁用力頭:「對啊對啊,你快。一定要拿出有力的證據,不然就是栽贓啊。」
不知道為什麼,季柔突然很期待秦胤澤的答案,因此拼命地頭,扮演了一個愛聽八褂消息的路人。
秦胤澤沒有解釋,而是把剛剛乘務員塞給他的卡片還給乘務長:「這個證據夠不夠有力?」
他在對乘務長,但是明明就是給季柔聽的。
季柔:「這個算什麼證據?我根本就不在她是不是有給你遞過什麼卡片。」
秦胤澤突然溫柔地笑了笑:「乖,彆氣話,這件事情我一定讓她們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季柔想解釋:「不是……我……」
話還沒有完,腰上又被人捏了一把,季柔乖乖地閉上了嘴,瞪大眼睛狠狠瞪他。她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一時又想不起究竟是哪裡不對。
乘務長是聰明人,拿到卡片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這是他們的乘務員撒網後不但沒有撈到魚,還讓魚把網給咬破了。
名叫戴麗的乘務員更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塞的卡片不但沒招來金主,還讓人給舉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