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來,微微卻痴痴的盯著他忘了反應,他心裡一疼,伸手抓住她的手,輕聲提醒。
那個跟在他身邊的秘書,他不認識,但直覺告訴他那是路宇森派在景年身邊的,也許,他們今晚和景年偶遇的事情很快就會被路宇森知道。
倒不是擔心路宇森和楚歡,只是不想楚歡又拿微微當初的誓言說是,讓微微心裡難過。
況且,景年在不認識微微的情況下跟在她身後,這說明,不需要他們任何人幫忙,景年那個傢伙自己也會想起過去,就算想不起來也依然會再次愛上微微。
李堯輕笑著凝視著簡微微清澈的水眸,愉快的說道,「微微,景年認不認識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卻是對你非常的特別,就剛剛看你的眼神,都是溫柔的。」
李堯見過白景年手術醒來時 的樣子,那時的他,眼裡沒有看大微微的這種溫暖,以著他那傲慢的性格,只會做出將楚歡趕回國的那種事,至於對別人溫柔親切,那是不可能的。
響起白景年說的那句,「我不記得楚歡,別說他是我未婚妻, 就算是我老婆也已經忘記了」的話,想到這裡,李堯的唇角又不自覺的上揚。
剛回到酒店的房間,簡微微就收到一條簡訊。
是白景年發來的,和第一次給她發的信息一樣,只有兩個字,然而,這兩個字卻和第一次那條信息的內容相差十萬八千里。
也許,同樣是不確定或者是試探,之前的『你好』兩個字卻帶著陌生和禮貌。
可現在,同樣是不帶任何標點符號的兩個字,卻讓簡微微的心緒如浪潮般洶湧澎湃。
她有多久沒有聽到他這樣喊自己了?又有多久沒有見過他再發信息的時候這樣稱呼自己了?
距離上一次,好像隔了整整一個世紀那般漫長,似乎只有午夜夢回的時候,才能聽見他在耳畔呢喃,「微微。」
她又想起他每次抱著她,溫柔而又深情的低喚,「微微,微微」時的畫面,淚水竟不知不覺得滑下臉龐。
這聲「微微」包含著他對她的深情和愛戀,每次,都讓她心裡柔軟,恨不能再多愛他一點,哪怕是將自己掏空也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