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電梯口,司景轉過身,一拳砸在牆上,臉色極差。
而他的身後,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走近,「還好嗎?」
司景一抬頭,看到厲墨聞,「沒事。」
「宋老闆那邊,還需要再跟溫氏接觸麼?」
「不必了。」司景目光沉沉,「讓她吃點苦頭,她才知道除了我,沒人能幫她。」
厲墨聞不置可否,看了一眼遠處的電梯,眉頭微微挑起,「你將來不會後悔就好,有些事情是不能用來磨鍊的。」
千萬不要小看了一個女人的意志力,當她真的能獨立解決某件事情之後,你就真的失去她了。
此時的,司景,顯然並不明白這個道理,就像當年的他一樣。
另一邊,溫嫻出了酒店,一上車,蔣楠楠便從放倒的座椅里彈了起來,「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我這兩局排位賽還沒打完呢。」
「今天這局不是厲墨聞組的。」
「啊?那是誰?」
「司景。」
溫嫻回答的乾脆。
「我去。」蔣楠楠愣了好一會兒,「這倆人是什麼時候搭上的?」
「你不是說了麼,厲墨聞是無利不起早的人,他也是這次競選會的投票人之一,司景必然是要拉攏他的,有利可圖,他為什麼不搭這條線呢。」
「真無恥。」蔣楠楠氣的義憤填膺的,「你沒事吧?他把你騙過去,沒對你怎麼樣吧?」
「當然沒事,這麼多人在呢。」
「我的意思是,司景跟你說什麼了麼?」
提到司景,溫嫻心裡還是有些難受,聲音也變得艱澀起來,「他沒說什麼,我看他的意思就是想讓我看看他現在過得有多好,有多少人在他面前溜須拍馬,阿諛奉承,讓我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結果呢?」
「背道而馳。」
言簡意賅的四個字落下,溫嫻心裡五味雜陳。
蔣楠楠嘆了口氣,「他這是幹嘛呀真是,好好繼承霍氏集團不行麼?非要來摻和什麼江州慈善基金會的事情,現在好了,又跟你鬧僵了。」
「我決定了,過兩天的投票,我打算投霍止寒。」
溫嫻的一句話,讓蔣楠楠詫異不已,「你這不是打司景的臉麼?」
圈裡人好多都還以為他們快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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