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盡心盡力,到了自己身上能簡單就簡單,就算是什麼都不要你辦,穿著婚紗走個過場你都覺得麻煩,怎麼可能想跑到國外去辦婚禮?」
「女人都是善變的。」
「萬變不離其宗,你就是怕麻煩,老實交代,打什麼鬼主意呢。」
知道瞞不住樂言,蔣楠楠只能坦白,「還是那件婚紗的事情。」
她把溫氏集團的資金走向可能在那件頭紗里的事情說給樂言聽了。
樂言皺眉道,「你們確定麼?萬一要是不在呢?」
「萬一不在,那這場婚禮也絕對會是俱樂部轉移資產的一個重要藉口,他們盯著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聽起來很危險。」
「你怕麼?」
樂言看了她一眼,握住了她的手,「不怕。」
他們都知道溫嫻不光是為了溫氏集團那筆錢,也是為了幫沈君安剷除這些毒瘤,讓江州更加太平。
「對了,婚紗在厲墨聞那兒,我得去找他一趟。」
「……」
溫氏集團。
「溫總,有人找您。」
秘書站在辦公室門口敲門。
溫嫻正看文件,聞言疑惑的抬起頭來,「誰啊?」
「是我。」
門外探進來半個身子。
「時越。」溫嫻一愣,笑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過來我看看眼睛好了沒。」
時越乖乖走過去,拉開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下,把自己那張臉湊到了溫嫻的跟前。
「嗯,比前天好多了,但還是有點腫,你應該在家休息的,怎麼跑出來了?」
「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怎麼了?有什麼事麼?」
「明天就周六了,你有沒有空啊,我請你看電影去。」
溫嫻微微一笑,「我很樂意,不過我明天約了人了。」
「霍止寒?」
「嗯。」
時越撇嘴,「他不是霍氏的總裁麼?怎麼這麼閒?」
「看一場話劇的時間還是有的。」
「你們要去看話劇?」
「嗯。」
時越眨眨眼,「我剛到江州,人生地不熟的,明天我姐和姐夫還都不在,沒有人陪我……」
誰都抗拒不了一個年輕帥氣的少年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樣子。
想到時越和蔣家的關係,溫嫻便覺得自己確實是有照顧他的義務,「那這樣吧,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明天跟我們一起去看話劇?」
「有興趣!」
時越一口答應,「那就這麼定了啊,明天見。」
「哎……」
溫嫻那句『我問問止寒』就這麼咽了回去。
看著時越的背影,她無奈笑笑。
可以想像某人知道這個消息後苦惱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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