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說,「蔣小姐快走吧,少爺在等你呢。」
「你等會兒,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說著,蔣楠楠便摸出了手機。
先前她給厲墨聞打電話就沒打通,是接到了他的簡訊,這才約在這個地方的,現在卻越想越覺得奇怪。
「蔣小姐。」
女傭忽然驚呼了一聲。
蔣楠楠抬頭的瞬間,脖頸上忽然一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傭,然後緩緩倒了下去。
身後保鏢模樣的中年男人,丟了棍子,瞪了女傭一眼,「還不過來搭把手,耽誤了太太的事情,看你怎麼交代!」
女傭慌忙過來,接過繩子,把蔣楠楠捆的嚴嚴實實。
蔣楠楠是被地板的涼意激醒的。
醒來時後腦勺還隱隱作痛,仿佛有錘子在上面敲打似的,一跳一跳的疼痛,揮之不去。
周圍的環境有些昏暗,她依稀看到一道影子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醒啦?」
清晰的女聲落在耳膜上,宛如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蔣楠楠驟然清醒。
「周若琳?」
面前的女人一身小香風的編織套裝,脖子上的珍珠項鍊奢華貴氣,正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板上的蔣楠楠。
「好久不見啊,楠楠。」
上次見面還是在她侄子的生日宴上,被她狠狠一通羞辱,至今讓她連娘家都不想再回去。
這個仇,她可沒忘。
蔣楠楠試圖掙紮起來,可是繩子捆的她動彈不得。
「別掙扎,越掙扎越疼,就像咱倆的人生一樣。」
「你想幹什麼?」
「是我問你,你想幹什麼吧!」周若琳的眼神仿佛要把蔣楠楠吃了似的,「我的男人就這麼香?別人的東西都是好的是吧?我的前男友,我的前夫,你統統都要,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聽到這番話,蔣楠楠幾乎要笑了。
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都是有罪的,
「所以簡訊是你發的?厲墨聞呢?他在哪兒?」
「是,是我發的,」周若琳毫不猶豫的承認了,「你口口聲聲說著不會再見他,可你為什麼還要給他打電話!」
「我找他有東西要拿。」
「藉口,統統都是藉口!」
周若琳不客氣的打斷了蔣楠楠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就是吃著碗裡瞧著鍋里,你根本不想放過他,更不想放過我。」
「周若琳,你有病是不是?厲墨聞到底在哪兒?我要跟他說。」
「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周若琳陰沉著一張臉,一抬手,角落裡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蒙著臉,只能看到一雙陰鷙的眼睛。
「你要幹什麼?」蔣楠楠慌張起來。
「我要讓你知道,為了墨聞,我什麼都敢做。」
周若琳冷冷的笑著,仿佛癲狂,「她交給你了,好好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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