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不透風。
「還坐著輪椅麼?」
那雙眼睛看著司景身下的輪椅,「她都知道了,沒必要再隱瞞了吧?」
司景握緊了輪椅的扶手,他已經習慣這樣。
看著面前的男人許久,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麼讓我去救阿嫻?」
「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你有這麼好心?」
「不是好心,是現在的我不想讓阿嫻見到。」
「你到底怎麼了?」司景打量著他,越發的覺得奇怪,「那場大火里,你既然逃出來了,那這麼久你都待在哪兒?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你真的想知道?」
當著司景的面,霍止寒抬起頭,露出氈毛帽子下面那張臉,他直接摘下了口罩,露出許久不曾見過太陽光的那張臉。
司景的瞳孔幾乎是瞬間收縮,手狠狠握緊,指甲都掐住了肉。
「怎麼會這樣?」
霍止寒重新戴上口罩,淡聲道,「我見不了阿嫻,所以不要讓她知道我還活著。」
「可她為了逼你出來,都跳海了!你知不知道?」
「別讓她知道我還活著,就不會出事。」
霍止寒向來固執,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司景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冷冷道,「我也沒打算告訴她你活著,你以為我願意看到她和你在一起?」
「你還有機會。」
霍止寒看著他,「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如果你誠心悔過,阿嫻會原諒你。」
「然後做朋友是嗎?有些人是做不了朋友的。」
司景嘲諷的看著霍止寒,「難道你真的能看著阿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霍止寒的眸色緊了緊,聲音沉悶,「季白是京都大學的老師,人不錯。」
司景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另一邊,溫嫻直接回了公司。
在辦公室給何瑩打了電話。
「餵?是我。」
「姐,你去哪兒了?大家都急死了,怎麼這麼久都聯繫不上?」
「臨時有點事,我去了一趟實驗室,手機不小心掉水裡了,這會兒我在公司呢,用的是公司的座機打的電話。」
「嚇死我們了。」
何瑩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那你晚上還回來麼?」
「不過去了,你們好好玩,我在公司看點材料。」
「行吧,那回頭我跟小競去找你,給你帶夜宵。」
「好。」
掛了電話,溫嫻靠在椅背上,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出神。
她總覺得今天自己昏迷時那不是夢,她明明真切的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明明就是他回來了,怎麼會變成了司景?
是最近自己太累了麼?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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