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挑戰他的資格了。」
「如果你再輸了,紅衣小姐就要被他娶走了。」
聽到這話,龐彥大吃一驚。
「什麼?這傢伙是誰啊?難道成玉大哥也被他擊敗了?」
眼瞅著高台上是個陌生面孔。
龐彥也是有些錯愕,一臉懵逼。
「他自稱是咱們族長的朋友,根據規則只要在這座島上的人,其實都有資格參與到比武招親裡面。」
「更何況他還擊敗了一個小群體的領袖,拿到了參與比武招親的資格。」
「我們原本以為他撐死止步在成玉大哥的面前,誰知道這傢伙越戰越勇,甚至連成玉大哥都不是他的敵手。」
「對了,話說龐彥你終於醒了,昨天那方墨把你打暈,族長最後姍姍來遲,還把那傢伙關在了地牢內。」
「對對對,這也是正事,那貨一直不承認是自己綁架了兩名小丫頭,族長為了讓他死的明白,專門將他丟在地牢關押,就等你醒來指證他呢。」
聞言,龐彥更是大吃一驚。
臉上的驚駭甚至蓋過剛才聽到那鐵塔人影一穿十五。
「什麼!?」
「你們以為是方墨兄把我打暈的?」
幾個川青族族人見狀,都是有些驚訝龐彥這幅反應。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你暈倒了過去,兩個小妮子也在跟前,那方墨卻是安然無恙,除了他還能是誰?」
「是啊是啊,方墨人面獸心,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居然想要綁架我們族內的少女,要不是族長想要他死個明白,昨天我們都想群起給他亂棍打死了。」
嘶!
龐彥頓時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雖然沒看清出手打暈自己的傢伙,但昏迷前的最後一秒,他視線中所能看到的最後畫面還是方墨舉著火把蹲在好幾米開外。
怎麼可能是方墨兄打暈了自己啊?
龐彥臉色鐵青咬牙道;
「方墨兄是無辜的,他被冤枉了,這事我得去找族長解釋一下。」
冤枉?
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那幾個川青族族人也是立刻意識到昨天的事情肯定另有隱情。
不過此刻是在比武招親啊!
最後一個還有資格挑戰台上那傢伙的就剩龐彥了。
他要是走了,就等於是自動棄權了呀!
眼瞅著眾人視線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龐彥神色僵硬的張了張嘴;
「你們看我幹什麼?就連成玉大哥都不是台上這傢伙的對手,你們難道還指望我能力挽狂瀾不成?」
這話一出,那些其他圍觀的川青族青年面面相覷,眼底也是不自覺划過了一抹黯然。
是啊!
縱使還剩最後一個有資格參與比武招親挑戰資格的龐彥。
可龐彥甚至都不是川青族第一勇士完顏成玉的對手。
就連成玉大哥都敗在了對方的手中,龐彥就算是站上了擂台,也是自取其辱。
與此同時,在花轎當中,一身紅衣的裴梓柒臉色陰沉的可怕。
「操!方墨這傢伙人呢?狗東西不會真打算讓我留在這裡吧?」
「還有這突然跑出來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以前壓根就沒見過啊。」
她輕啐了一句,裴小姐可不知道方墨昨晚被關地牢的事情。
只知道早晨眼瞅著小可兩名小妮子昏厥,她提醒了一嘴完顏族長可以去找方墨幫忙。
誰知道這一晃就是四五個小時過去,這都快十點鐘了,也沒見方墨的人影。
這小王八蛋是不是真打算過河拆橋啊?
一念至此,饒是以裴梓柒的心境,一瞬間心臟也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砰——
她可不想留在川青族這與世隔絕的小島。
更何況,此刻高台上那男人明顯還不是川青族的族人,裴梓柒都納悶這又是從哪跳出來的一個程咬金。
「方墨,你趕緊來呀!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