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昨天後半夜發生的事情記得模模糊糊。
自己好像差使過艾倫,讓他幫自己洗澡
他打了個冷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幹出這種蠢事。
江笙環顧整個房間,發現艾倫不在,刷了牙之後,他摸著空空的肚子,準備先下樓去覓個食。
今天言晚特地沒有出門工作,專程等著逮他。
在她的堅持下,許成很快搜集到了香港江家那些貿易夥伴的情報,他們這些年的出貨量和報價,以及同行業的報價信息。這些屬於需要保密的商業信息,也是言晚用來談合作的底氣,建恆可以給出更有誘惑力的價格,知己知彼,才能把錢花在刀刃上。
她最近一直在想著這些事,睡眠也不是很好,全靠咖啡吊著精神,許成從花園的另一邊走過來,幫她端來一份小糕點。
「夫人,海大那邊給出答覆了,孫院長說他屆時會去參加儀式的。」
「好,辛苦你了。」言晚把文件夾按在膝頭,端起咖啡,問道,「對了,我聽說孫院長對花生會過敏,你把這個記一下,冷餐會上不要用花生醬,順便再調查一下其他賓客會不會有花卉過敏之類的,咱們提前規避一下。」
這些細節理應是負責宴會的人去考慮的,其實不用她囑咐,許成也會照辦不誤,可是說不出為什麼,想到這些東西,言晚總覺得心裡靜不下來,也就是俗稱的不祥的預感。
「日期定在哪天了」她問許成。
「回夫人,下周日,您覺得沒問題的話,我這邊就開始通知媒體了。」
言晚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看著辦吧,當天的安保也要加強,不要出亂子。」
「是。」
許成走後,沒一會兒,江笙便悠悠然地從客廳晃了出來,走到言晚身邊。
「陸夫人,聽說您找我」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玩著手邊的花。
言晚按住茶壺的蓋子,幫他倒了一杯花茶,隨口問道「昨晚休息得怎麼樣」
她不問還好,一聽到這句話,江笙又想起凌晨發生的糗事,頓時臉色不太自然,默默地收回自己摸花的手。
他問「艾倫呢怎麼沒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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