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遠,不顧他們父子倆不信任和疑惑的表情,拿起文件就走。
包廂的門重重被關上,包廂里的父子倆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普通朋友騙誰呢這麼些年,在海市有誰敢自稱朱先生的朋友」秦昭陽啐了一口,一份合同都換不來半句真話,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你還有臉說」秦懷遠大怒「要不是你招惹誰不好非去招惹蘇晚晚,怎麼可能鬧出這些醜事現在好了,所有人都在看我們秦家的笑話,朱先生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麼說法,你就滿意了」
「爸,不是說好不提這一茬了嗎」已經被罵過了一次,又被罵一次,秦昭陽一臉委屈。
「算了,我不管了,即使朱先生真要替陸言深出頭,你也自己去處理吧」秦懷遠在商場上叱吒風雲這麼多年,何時被一個小輩如此輕蔑對待過
一想到陸言深揶揄諷刺的臉色,他就氣得不輕,越看秦昭陽越覺得這就是塊不中用的叉燒。
罷了,既然不中用,那就暫時先不管了,丟出去磨練磨練吧,他現在還年輕,還能再管幾年,至於以後,先看磨練得怎麼樣再說吧。
秦懷遠越說就走,走得飛快,包廂里,秦昭陽一個人鬱悶了好半天,等反應過來之後直接去找蘇早早。
是了,要不是當年蘇早早非要勾引他,介入到他們,他怎麼會和晚晚分手
那一晚要不是蘇早早慫恿,他怎麼可能公然去找晚晚,被那對夫妻算計,丟盡顏面
還有蘇早早為了籌五百萬賣掉他送的禮物,並且隱瞞錢的去向,雖然她不肯說,但他知道絕沒好事
這筆賬,他暫時是不能算個清楚,但他既然不好過,蘇早早就絕不可能獨自一人逍遙。
思及此,秦昭陽的眼裡,滑過一抹陰翳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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