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很有可能危害到正在吃她奶水的景旭,再回想一下洗正南那麼快的就發現了她中毒的事情,一定不是偶然,而是他一直有所警惕何時。
何時絕對沒想到他的一場下毒,把柯賀哲和洗正南攪在了一起吧,或者初初洗正南是恨柯賀哲的,畢竟冷紅憂的死多少與柯賀哲脫不了關係,可也與何時脫不了關係,若不是何時柯賀哲不會接觸楊菁雅也就不會有冷紅憂的難產,那樣的一切的一切,盤根錯節,根本再難理清,閉了閉眼,眼睛越來越潮,「他會不會死?」他是為了何時才擋的那一槍,她知道何時於兄弟情於擋槍情都不會放任洗正南不管的,可是,那一槍打得太正了,正中頭顱,從沒有一刻她會怨懟柯賀哲的槍法太准太快,胸口受了傷也絲毫沒有影響他打槍的速度,他果然比何時快了。
章助這一次沒有說話了,當時別墅的天台發生了什麼情況他並不知道,只催著司機把車駛往醫院,柯賀哲昏迷不醒,再不救他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她心口一陣鈍疼,為柯賀哲,也為洗正南。
此時回想起來,那一槍洗正南是早就決定了要替何時擋著的,所以,在開始前他才沒有離開何時,離何時那樣近,不過是為了要擋槍,可是柯賀哲……
古妍兒低頭看柯賀哲,想起他昏迷前說過的話,「麻醉……麻醉……」
「賀哲中的是麻醉槍?」這怎麼可能呢?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呆了,如果真的是麻醉槍,也絕對不可能是何時要放柯賀哲一馬,而只能是……只能是洗正南,因為,那兩把一模一樣的槍只過了一個人的手,那就是洗正南。
古妍兒只恨自己那時太緊張,所以腦子裡的畫面並不是十分的完整,明明她當時就在現場,卻不能還原當時發生的所有的一切。
她真是蠢。
在他說出那些仿似在交待後事的話語時她就應該有所警覺的,結果,她當時只顧念著柯賀哲的生死,她完全的忽略了那個在那一天數次說他喜歡她的男人了。
他說他喜歡她。
她原本是不信的,可是當這一刻知道了所有的所有的時候,她信了。
若不是喜歡,他會為她保住了柯賀哲嗎?
麻醉槍所代表的意義是什麼?
就是保住柯賀哲。
那麼,如果說柯賀哲傻,那麼洗正南更傻。
兩個傻子。
「傻,真傻……」她喃喃的低語著,手落在柯賀哲的俊顏上,他的表情很平靜,仿佛睡著了一樣,沒有什麼痛苦的意味,一隻手慢慢的落在了他手臂的傷處上,那裡並沒有流血,只是掛在衣袖上的彈孔證明那裡確實中槍了,輕輕的撩開,一眼看過去,古妍兒什麼都確定了。
沒有子彈洞穿肌理的血肉模糊,與他胸口中的那一槍完全的不一樣,那是洗正南擔心何時的槍法快過柯賀哲怕何時一槍打死柯賀哲吧,而他答應過她柯賀哲不會有事的。
他答應的時候她只是一笑置之,卻是到現在才知道他一直都是認真的嚴肅的。
最後的生死之局,他沒想柯賀哲死也沒想何時死,卻獨獨把他自己給算計了進去。
擋的那一槍,打在了他的頭部。
車速緩了下來,古妍兒抬頭看出去,醫院已經到了,qh最大的醫院,不遠處的大門前著站著幾個醫生和護士,還有醫用推車。
兩個。
的確是兩個。
古妍兒驀然回頭,只見車後方果然還有另一部車。
何時,他送了洗正南來了。
突然間,她好奇了何時,他會來嗎?會親自送洗正南來醫院嗎?
來不及細想,車已經停了,醫生和護士冷靜有序的將柯賀哲抬到了醫用推床上,她握著柯賀哲的手隨著護士走向醫院大廳的時候,回頭間另一張推床里已經有了人。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面孔,推著那個推床跟了上來,「快……快點……」男人催促著護士快些再快些,於是,兩個推床一起到到了醫用專梯前。
電梯開了,卻只能容納一張推床進去。
「我先。」男人睨了一眼古妍兒,不待她開口就急急說到,那張臉是陌生的,可是聲音也是陌生的,一時間,古妍兒不知道他是誰了,但是推床上的男人她認得,如今
傻,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