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的父親,他對待女兒的婚事上比這更為嚴厲的態度,他也是能夠理解的。
平靜地等他把話說完了,他才恭恭敬敬地接口。
「叔叔阿姨,白遲遲和秦雪松的事已經跟我說過了。她已經承認她喜歡的是我,只是因為秦雪松威脅她,如果不答應跟他複合,他就自殺。白遲是個很心軟的人,叔叔阿姨是知道的。這樣的人實在沒有辦法給她幸福,叔叔的心思我能理解,可我還是希望二位能從她的幸福出發,答應我的請求。只有跟我在一起了,她才能不受秦雪松騷擾。」
「是啊,老白,你看他說的多好啊。姓秦的賭錢,他爸他媽都賭,遲遲跟了他,一輩子都受罪啊。」白母急著接話,白父臉上還是冷淡的。
「不管是你還是秦雪松,我只聽我女兒的意思。司徒先生,您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們就不多留了。」白父說完,站起身,送客的意思很明顯了。
這樣直接冷淡的態度倒真的是司徒清從未碰到的,他的臉上不禁有些尷尬,不過因為他們是讓他尊重的白遲遲的父母,他還是保持著微笑。
「好,那我會爭取她本人的同意,再來請求叔叔阿姨把她嫁給我。」
司徒清站起身,都要走到門口了,白父又開口。
「把你帶來的東西帶走。」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叔叔不要客氣,這只是一個普通晚輩應該做的。」
「帶走,我們還沒答應你。雖然我們家窮,也不會隨便收人的東西。」
白父的話說的很重,司徒清只得把東西帶著,不想惹的兩位老人不高興。
「好。」
他走後,白母不停地責怪白父。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看看,他那麼好的條件,都不介意我們兩個人是殘疾,要不是喜歡咱們遲遲,人家能上門來提親嗎?你還端什麼架子,真想讓咱遲遲嫁給姓秦的?你看不出來咱遲遲喜歡的人是司徒清嗎?」
「你能看出來的,我還看不出來?你懂什麼?」
「我再不懂,也不會像你這麼糊塗,咱們遲遲嫁給這樣的人,我就是放心。」
「你呀,你呀,你個瞎老太婆,你急什麼?你還擔心我對他語氣差一點兒他就不來了?他要是真有心,不會碰上這麼點兒事就不要她了。他要真放棄了,對遲兒也是好事。你想想他是幹什麼的,他在部隊,結婚那就是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萬一以後對咱遲兒不好,離婚可不容易。不好好考察考察就答應了,他以後會覺得咱遲兒不值錢,懂不懂?」
白母沉默下來,覺得還是自己丈夫想的周到,她是太心急了。
司徒清沒有回司徒楓家,而是去了公司。
中午白遲遲自己煮了一點麵糊弄了一餐,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拿了兩張司徒清放在桌子上的伙食費。
她在自己的小筆記本上記下來,算做是她借的,到時候在她的家教工資裡面扣除。
夏日午後的大街上有些熱,白遲遲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賓利。
賓利轎車的牌子很霸氣,洛x,這種車牌不是誰都能用的,任何人看了此車和車牌也都會不由自主地瞟一眼,好奇一下裡面坐著怎樣的人。
白遲遲卻只看到她前面有個男人丟了一個菸頭,菸頭還在燃著,她幾步趕上前,默默地把煙踩滅,然後彎身把菸頭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隨後拍了拍手。
即使是和那輛車擦身而過,她都沒有看一眼。
直到她的身影都要消失了,賓利車內的一名男子還在怔怔地看著。
「凡哥,她真的沒看,要不要我把她查出來?」
「她也許只是眼神不好,走吧。」
走?一連三天,凡哥命他把車開到這裡,然後一動不動地坐在後座往車外看,每天都要到夜幕西沉才回去,甚至連午飯都不吃。
今天看完這個女人,他就說走,他要查出來,凡哥又不讓,真是奇怪。
何勁在後視鏡里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少主,連他這個大男人都忍不住覺得他長的實在是太出眾了,更別說是女人,哪個女人看到這個長相不芳心暗動的?
凡哥,全名費世凡,他的祖父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費爺,在洛城黑白通吃,即使是
第79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