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海里開始搜索最近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他認真的態度讓白遲遲心裡好受了一點兒,可是王義芳的事確實對她觸動太大,一下子有些難以從負面情緒中走出來。
「其實是我們那個同學王義芳的老公,他在外面養了一個小三。」白遲遲
司徒清正色道:「有這樣的事情?這個男人也太過分了,老婆懷孕了還要胡來?」
「是啊,可是王義芳現在的處境也很艱難的,她知道了又怎麼樣,又不能帶著寶寶離婚什麼的,可憐。」白遲遲一想到王義芳那個哭泣的模樣心裡就壓抑的要命,可她又能為她做什麼呢?只能眼睜睜看著。
司徒清點點頭:「倒也是,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但是我相信那個男人會回到自己老婆身邊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白遲遲歪著頭。
「這種時候出軌,無非是生理上的原因,難道還會一邊去跟小三談真愛,一邊讓自己老婆懷孕嗎?」司徒清捏了一下白遲遲的鼻子。
白遲遲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這樣的話,即便是回到家庭也會有裂痕啊!」
「那就要看怎麼想了,每一個人都不會是一帆風順走完人生的,任何時候都有取捨,至於放棄什麼擁有什麼,都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間!」司徒清看著白遲遲那個嚴肅認真的小樣兒,覺得她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真的很可愛。
誰要什麼十七八的小姑娘啊,還是自己這個傻傻的天真的老婆最可愛了!
「老婆,你試試水溫,我覺得可以了,你進來吧!」司徒清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白遲遲猛的回過神來,瞪著司徒清說:「你怎麼又在我面前耍流氓啊,快點給我躲到水裡去!」
「你自己的男人,還怕看到嗎?」司徒清笑著一步就跨出了浴缸,然後把白遲遲的睡衣脫下,又笨手笨腳的幫她把頭髮紮起來,抱著她輕輕放到了水裡。
白遲遲覺得水溫正好,暖暖的包裹著自己的身體,鼻子裡聞著薰衣草的香氣,很舒服。
司徒清安頓好了白遲遲,自己才小心翼翼的坐到了白遲遲的身後,水面上升了好多,白遲遲被蕩漾的水碰到了下巴,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司徒清從後面抱住白遲遲,溫柔的給她按摩著胳膊和腿,在她耳畔低聲的說:「老婆,這樣子你舒服嗎?」
「很舒服很享受!可是你能一輩子都這麼好嗎?」白遲遲故意問司徒清。
「你是怕我也去養一個小姑娘?」司徒清笑著用下巴去戳白遲遲的肩頭,弄得她咯咯笑著扭來扭去。
「別鬧了,我說真的!」白遲遲撞了一下後面的司徒清。
司徒清笑著說:「我也是說真的,我很想很想養一個小姑娘!不過也得你同意才行啊!」
「你!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要是你真的養一個小姑娘,我就!」白遲遲一邊說一邊伸手到水裡摸到了某一個敏感而重要的部位。
司徒清被她的小手一捏,苦著臉說:「老婆,我說的小姑娘就是我們的女兒!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別鬆手,懲罰一下我也好。」
「呸,看你的樣子像是在受懲罰嗎!」白遲遲笑著動了動手。
司徒清的臉漲得通紅,把頭埋在白遲遲的肩窩裡面說:「老婆,現在我覺得是懲罰了,你還是快點鬆手吧!」
「你覺得這樣禁慾的日子很痛苦嗎?」白遲遲看到他那麼難受,趕緊放開了。
司徒清點點頭,可憐巴巴的眼神。
「哼,怪不得王義芳的老公要出軌,看來男人還真是下半身動物沒錯!」白遲遲恨恨的對司徒清說。
司徒清苦笑著搖搖頭說:「人跟人不同,我就是萎縮成女人也不會為了這點事情去犯錯的!」
「呵呵,不行,要是你萎縮成女人了我怎麼辦?而且如果這一胎是兒子,我們還得努力生一個小姑娘呢!」白遲遲拍拍他的臉。
司徒清點點頭:「好,我每天都要認真練功,保持每天清晨的擎天一柱!」
「真色,看來我不能再跟你泡在一缸水裡面了!」白遲遲笑著要起身。
司徒清一把就抱住了她,說:「老婆你放心,我是經過了嚴苛訓練的人,這麼點意志力還是有的!」
「好了,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