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鐵在短短一個下午,被城牆上丟下去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砸了十幾次。
板磚,石頭,磨盤……最後甚至有一張大石桌,長寬數丈,重達數萬斤的大石桌端端正正的拍在了巫鐵的腦袋上,把他頭上的紫金冠都給打扁了。
堂堂神國親王啊,在鎮魔第一城連續遭受十幾次『襲擊』……
堂堂神國親王啊,被連續襲擊了十幾次,居然沒有發火,沒有發飆,沒有下令抓人砍腦袋,只是風輕雲淡的,下令將那些有襲擊他嫌疑的官兵開革出營……
這是何等心胸寬廣,這是何等的寬容大量!
乾笑了一聲,一名行軍司馬飛快的將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
趙豹的臉劇烈的抽搐起來,抽著,抽著,趙豹氣得笑了起來:「呵呵,所以,這些傢伙,前腳安王將他們開革出了鎮魔軍……後腳,安王就把他們招入了自家的無敵軍?」
趙豹氣得眼珠微微發紅,他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做人,怎能無恥如斯!」
一眾輔官沉默不語……三倍的軍餉啊,三倍啊,如果是鷹爪兒那樣的,有特殊技能的軍官,直接翻成六倍的軍餉,甚至還贈送仙兵!
不要說這些苦哈哈的官兵,就算是他們這些統領府的核心幕僚,他們也都有點心動啊。
同樣是為神國效力嘛,在鎮魔城還是在安邑城,在鎮魔軍還是無敵軍,又有什麼區別?
而且,在鎮魔城,還要常年面臨地下邪魔的侵襲,搞不好就有戰死的風險;而且這鎮魔城防線,周邊都是鳥不拉屎的戈壁荒漠,鎮魔城是軍城,城內連一點好的逍遙快活的地方都沒有,甚至連母豬都沒一頭。
而安王的封國呢?
玉州、呺州等九州,那是整個神國最核心、最富裕的膏腴之地。
聽說玉州的河水裡,都流淌著胭脂的香味。拿著六倍的軍餉,在安邑城,或者其他的那些富庶繁華的城市駐紮……哎,哎,無敵軍是安王的私軍,除非有外敵侵入安王的封國,否則基本上不可能有作戰任務!
白拿錢,不用幹活,駐紮的條件比鎮魔城好了起碼一百倍!
幾個行軍主簿、錄事參軍無聲的輕嘆了一口氣,他們又不是什麼頂級的將門出身,如果是,他們怎可能在統領府做輔官?早就獨領一軍去了。
所以,他們真心實意的,想要跟著巫鐵走。
趙豹看著自己的這些下屬,他氣得嘴巴直抽抽,他指著這些傢伙,憤怒的咆哮著:「你們就沒有給這些混賬東西說明白……安王爺的名聲麼?」
說到『安王爺的名聲』這幾個字的時候,趙豹也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
一眾輔官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趙豹,一名行軍參謀壯著膽子,低聲說道:「我們,倒是提起過,可是……三倍的軍餉,有特殊才能的,直接是六倍軍餉……兄弟們,都是刀口上討吃的……是吧?」
攤開雙手,這行軍參謀低聲咕噥道:「還有些兄弟,其實也說的蠻透徹……安王爺的壞名聲,或許是前朝餘孽的誣陷呢?而且,就算安王……真箇做了那些事情,無敵軍是他老人家的私軍啊……私軍啊……統領。」
趙豹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行軍參謀:「沒錯啊,是他的私軍,然後呢?」
這行軍參謀苦笑起來:「屬下,也覺得兄弟們說得蠻有道理的……安王爺無論怎樣,也不會下手禍害自己辛辛苦苦花費大價錢組建的私軍吧?反而是……反而是……」
趙豹的心頭一股火氣沖了起來,他壓低了聲音問道:「反而是?」
然後,趙豹一拳悶在了自己的臉上,氣急敗壞、鬱悶無比、痛苦萬分的嚎叫起來:「該死,他現在是……是……是我們……是我們鎮魔殿副殿主!」
一名錄事參軍乾巴巴的笑著:「統領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之前有兄弟們猶豫安王爺的名聲,多少還有點不敢……但是,很快就有人說透了,說安王爺肯定捨不得折騰自家花費大價錢組建的私軍……但是他是咱們鎮魔殿副殿主,真箇要行軍打仗,他統轄的也是咱麼鎮魔軍啊!」
「安王爺的心狠手辣也好,狠毒無情也罷……誰跟著他誰倒霉,可是未來他真箇行軍打仗,我們神武軍,才會是他直屬的軍隊。」一名行軍司馬苦著臉說道:「統領,說真的,屬
第六百零七章 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