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家都不同姓么?」
張鳳看陳霞的表情也知道她猜不到,便直接說:「因為這裡除了村長和楊三叔,其他人都是逃難來的,你家李貴也是二十幾年前從關外搬來的。」
陳霞一聽這話瞬間變了臉色,若說身份不明,那他們家從關外而來,豈不是更像奸細?
這消息怎麼在她嫁過來之前沒聽說過!
陳霞僵硬的扯起一抹笑,結巴道:「我......我剛剛就是隨口一說罷了,那姑娘我看著聽乖巧的,一定不可能是奸細。」
張鳳暼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都是一個村的,沒必要撕破臉皮。
楊三叔走了,陳霞也閉了嘴,無人再提留下常寧有什麼不妥,如今天色還早,大家還有不少農活沒做完,很快便各自散去了。
陳霞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得接受這個結果,誰讓她是外村嫁過來的,自己的丈夫還是個獵戶,隔三差五的不在家,她在村子裡根本說不上話。
常寧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寒洺淵眉頭蹙起,他此刻依舊在沉睡,估計是受傷的地方重新被扒開又上了劣質的金瘡藥,傷口處疼痛難忍,使他臉色慘白,眉頭緊緊擰著,像朵被雨打蔫兒的嬌花似的,處處透著股柔弱。
不過常寧可沒被這假象蒙蔽,她可沒忘書中對寒洺淵的描寫,那可是讓瑜國和南蠻都聞之變色的一尊煞神。
常寧盤算著等他醒了早點讓他離開,不管他是想謀朝篡位還是千里追妻都隨他去,可千萬別影響她開荒種田,她可不想再被捲入書中那些狗血的愛恨情仇里。
環顧屋子一周,整個房間的面積可能也就六十來平,正對著門放著一張四角桌,桌縫裡已經黑得發霉,桌上放著兩個有缺口的碗,靠近門口有一條瘸腿的矮凳頂著搖搖欲墜的木門,然後便沒有其他物件了。
院子裡壘了一個燒火的土灶,上面只有一口燒的黑乎乎的圓底鍋,裡面是二慶剛剛幫忙燒的一鍋開水。
常寧雖然嚮往著簡單的農戶生活,但也沒有受虐傾向,她所追求的是輕鬆自在,可閒看庭前花開花落,靜觀天外雲捲雲舒的日子。
可眼下的情況離自己夢寐以求的日子差距甚遠,還得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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