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宗門下令,誅殺此賊,否則我倚帝山將顏面無存啊!」司玄朝著九位長老捏緊了拳頭,用力一拜。
「弟子亦求!望宗門為我弟弟報仇!」司臨也兩個踏步來到自己爺爺身側,直接對著九人跪下,行大拜之禮。
「這……」
九人面色嚴肅,對視了一眼後,均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白溪向前一步,嘆道:「司玄啊,徐越身份特殊,牽扯甚廣,若我倚帝山輕易出手,恐怕不妥。」
「那白長老的意思是,任他逍遙法外嗎!」司玄憤怒,剛才宗門沒有在第一時間下令斬殺徐越,就已經令他非常不滿了。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一旁有聲音傳來,是牧家的牧遠。
司玄抬頭看去,對面色冷峻的牧遠渾然不懼,狠聲道:「我方才說過了,宗門強者應當立即出手,擒殺此賊!」
「不可能!」
牧遠猛地大喝,引得周圍一群倚帝山弟子紛紛看來,神情惶恐。
白溪皺眉,手一揮,他們幾人所處的區域就全部隔絕,外人不可窺探。
「帝山若這個時候下場,無疑就是在幫牧天神宗和帝妖門,與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這是我牧家絕不容允許的!誰敢這樣做,那便是與我牧家開戰,不死不休的血戰!」
一時間,牧遠殺氣縱橫,讓前方的司玄如墜冰窖,身體微微顫抖,根本不敢動。
也幸得白溪提前隔絕了這裡的動靜,否則,外人一定會覺得倚帝山高層內亂了。
「哼,牧兄,莫不是因為你認識徐越,再加上先代帝女與他關係莫逆,所以才如此袒護?」司歷踏前一步,站在自己的族人司玄面前,與牧遠對峙。
「要我說,徐越在蒼雲山的所作所為,就是在宣戰!宗門應該有所手段才對,況且他並非本宗之人,卻習有帝術,這是本宗的恥辱,必須處理!」司歷寒聲道。
「你盡可以試試。」
牧遠面色冰冷無比,言語中的殺心讓眾人絲毫不懷疑他方才所說。
「好了!」
關鍵時刻,還是白溪出來主持了局面,沉聲道:「此次不可對徐越下手,這是老祖定下的基調,任何人不得違背!如有犯者,門規處置!」
周圍噤聲,不少老者點頭,默然應下。
唯獨司玄,他木然抬起頭來,看著一個個位高權重的老者,雙目空洞,腦中不由想起了蒼雲山時,段牧天對自己所說的話。
他好像說的沒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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