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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想到,案子了結之後,自己竟然是沒有一點高興的想法。
想了想,高陽公主這時才明白,原來……自己與辯機之間,聯繫的紐扣早就有了一道分割線。
而這條線,赫然是秋琳!
哪怕是秋琳死了,她所創造的影響,也不會隨之消失。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一旦是有了裂縫,就很難再度縫合。
「或許,我該和父皇還有母后他們認錯了。」
高陽公主呢喃。
這一次的經歷,令她徹底長大了,知道有的人生而耀眼,有的人……卻始終只能籍籍無名。
如果自己不是皇室公主的身份,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罷了。
一個月辛苦生活以來的所見所聞,令她徹底明白了這一點。
她也明白了,自己既然出生就處在了終點,何必跑倒退的馬車,前去過上終點線前面的生活呢?
就那麼安安心心的躺在終點線不好嗎?
隨後,秦文遠領著自家夫人長樂和一眾人告別離開。
路上的時候,高陽公主一個勁感謝著秦文遠。
本來長樂想藉此機會請高陽來吃頓飯,但想了想,因為害怕暴露身份,也就將想法掐滅了。
終是,高陽公主和秦文遠夫婦分別了,她要去接辯機,這一次去看,長樂本想陪著過去,秦文遠也答應,但是卻都被高陽公主拒絕,說是自己要去和辯機做一個了結。
「夫君。」
夕陽下,長樂看著漸行漸遠的妹妹高陽,不由得靠在了秦文遠肩膀上,感嘆道:「夫君,你會像那個辯機一樣,出去尋找不能夠讓我知道的新歡嗎?」
長樂很是感慨,高陽公主畢竟是他的妹妹,自己妹妹和自己一樣,同樣是私奔出來,她的夫君辯機出軌了,所以長樂就很害怕自家夫君秦文遠也出軌了。
雖然長樂明白這是自己瞎擔心,可就是止不住會往這方面去想,就像是本能一樣,制止也制止不住。
聞得此言,秦文遠笑了下,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這讓長樂心慌慌的,都不敢抬頭去看秦文遠。
而後,「咚」的一聲,一記輕輕的敲腦袋動作落了下來。
「啊?」
長樂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委屈巴巴的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笑道:「夫人,沒辦法,你懷疑為夫,為夫只能是這樣子去做了。」
「你放心吧,夫人,除了你之外,此生我怕是沒機會去停下來欣賞其他人了。」
「你看,像這周圍,路邊的美景很多,可它們卻始終無法讓一個有心回家的人駐留片刻。」
「而夫人,你與我之間構築的,那就是家,無可替代的家。」
秦文遠說完,吻了下愣住的長樂,然後就牽起來長樂的小手,朝著臨時住所走去。
………………
回來之後,長樂狂喜!
說是要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好好的慰問一下秦文遠。
但是秦文遠制止了她,笑道:「夫人,有些事情我還沒有和你說呢。」
「啊?是什麼事情?」長樂臉上洋溢著幸福,問道。
自打剛才路上秦文遠沒羞沒燥說出那番話,她就已經這樣不曾改變笑容了。
秦文遠看了眼長樂,頓時沒敢繼續看,他怕自己又看夫人的美麗過頭,然後就忘記正事。
秦文遠撇過一旁,轉而認真道:「其實,這起案子牽連的東西很多。」
「案子?」長樂頃刻間也認真起來,試探道:「就剛才的案子?」
「不錯。」
秦文遠點頭,繼續說道:「首先第一個,為什麼林左碌那樣衣食無憂的人,要對一個窮苦女子出手?」
「第二,他為林家老爺,傳聞養尊處優,沒有人見過他幹活,那麼……他是怎麼攀上的房梁?」
「我當時查了,怡紅院那裡的房梁很高,根本不是常人能夠上去的,甚至是戌狗他們上去也很吃力。」
「第三,冰塊,他是怎麼帶進去的?能夠固定住可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