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極扶著一棵樹,緩緩坐下,心神一放鬆,劇痛便傳遍了全身,「噗,咳咳。」
剛坐下,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來,慕容極緩緩呼吸,開始調理自己的身體。
這次對陣,慕容極心中有了一些底兒,修羅確實不好惹,他甚至懷疑,黑心老人的煉血之法,也是從伏龍鼎上來的。
畢竟,兩種感覺,真的很像!
取出七柄短劍,上面出現了細細的裂紋,無盡的煞氣和靈氣緩緩泄出,慕容極一翻手,三昧真火瞬間浮現在手掌上。
火焰騰騰燃燒,逐漸修復劍上的裂痕。
這到底不是誅仙劍,威能雖然不錯,可是卻沒有那種生殺怨氣,面對修羅血陣,估計不夠看。
「還是要回青雲山啊。想要在山下阻擊鬼王宗,很難啊,咳咳。」鮮血順著慕容極的嘴角流下。
身體內開始緩緩修復了,又痛又癢,實在難忍的很。
扶著樹幹,緩緩站起,慕容極朝著叢林深處走去。沒走多遠,慕容極忽然停了下來,在他身後,多了一個人,金瓶兒。
「是你啊,妙仙子是來圍堵我的嗎?」
慕容極緩緩呼出一口氣,這一次,舒服了不少,傷勢癒合的很快。
「哪敢啊,我是什麼水平,我自己清楚,別看你現在重傷垂死,殺我還是沒問題的。」
慕容極沉了沉眼睛,「你知道就好,離去吧。」
話音落下,慕容極直接朝著叢林深處走去,沒走兩步,背後的腳步聲不斷,停下後,轉頭看去,金瓶兒還跟著他。
「金瓶兒,你還有事兒?」
「沒事兒,就不能跟著你麼?」
「不能!」
誰受傷了喜歡被敵人跟著?怕自己死的不夠快?慕容極飛身而起,朝著天際急速的飛掠而去。
金瓶兒微微蹙眉,飛身跟上,雖然都是上清高階修為,可是慕容極能甩她好遠。
一個時辰,就看不見慕容極的影子了。
慕容極選了一個城池落下,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又給自己配了一副藥,熬煮好喝下之後,緩緩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醒來,就已經快到中午了,正打算起床洗漱,一轉頭,就看見了坐在一旁的金瓶兒。
慕容極的眼皮沉了沉,「妙公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金瓶兒款款走來,仿佛是每一步都踩在了慕容極的心間兒上。一臉的笑意,如同一隻得意的狐狸。
坐在了慕容極的床邊,圓滾飽滿的屁股還往裡面拱了拱,緊貼著慕容極的小腹,隨後半臥半趴的扶在慕容極身上。
似是撒嬌,幽怨的說道:「我記得你說過~我被紫芒刃的寒氣如同~以後就無法懷孕了~不知道道長你有沒有辦法醫治呢?」
聲音肉肉軟軟,說的人骨子都酥了,吸骨榨髓,莫過於此。
慕容極微微蹙眉,一腳踢了過去,金瓶兒快速的閃開,仿佛是早就防備著他。
一腳落空,卻是不再攻擊,慕容極起床後,開始洗漱,並不理會金瓶兒如何。
「慕容極,伱該把從逍遙谷中得到的東西還給我了吧!」金瓶兒抱著胳膊,依靠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著慕容極。
只是這笑容,不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一直這樣假笑,不累嗎?」
金瓶兒一怔,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隨即如凍冰化開,燦然一笑:「我這個樣子,還不是要討好你們這群臭男人。」
「慕容極,逍遙谷做的菜,一直都很美味,妙到了極處,你要嘗嘗嗎?」
慕容極看著自己身上的潮紅,以及身上的燥熱,轉頭看向金瓶兒,媚眼如絲,眼神好像是一圈圈的柔媚絲線,攪得人心中波瀾四起。
「這是合歡派特有的媚藥?」
慕容極隨口一問,也沒打算等著金瓶兒回答,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向衣架這才看到被修羅之力侵蝕的衣服,就連帶著中衣和內衣都是破破爛爛的了。
昨天忘記換了,乾脆直接脫下,取出新的中衣和內衣穿好。
「嘖嘖嘖,沒想到,本錢很足嘛!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