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主,有何問題嗎?」何沁小心問道。
「有個問題,不知何員外還活著嗎?」應君直視著何沁,問了這個頗為冒犯人的問題。
何沁一愣,然後應道:「觀主說笑了,我當然還活著了。」
「嗯,那就無事了,居士回去飲三杯雄黃酒,再吃一隻燒雞,此事就了結了,再不會有惡鬼糾纏你了。」應君說道。
何沁聽的楞楞的,這就可以了。
「觀主,這…會不會……有些…草草了?」何沁小心問道。
應君覺得有理,點點頭後說道:「嗯,那就吃七日,每日正午三杯雄黃酒,一隻燒雞。」
「???」
何沁帶著滿頭的問號下山了,臨走還跟觀中的道童買了幾張黃符。
這些黃符都是道童的練手之作,只有些許效用,所以不貴,七個銅板一張。
至於應君所畫,那是銀子都買不來的。
「老師,他是撞了什麼邪?」一直安靜如雞的柳相錦問道。
「不是邪,是煞。」應君答道。
「何煞?」
「桃花煞。」
「那個小桃紅?」
「非也,是那屠戶張。」
「他?不會吧。」柳相錦有些傻眼。
「何員外也是運氣好,本該是他的死劫,卻被屠戶張擋了,屠戶張心下不忿,冤魂成了煞,纏上可他。」應君隨口解釋道。
「死劫能躲?」柳相錦驚奇道。
「怎就不能躲了,如果有人執意殺你,我將那人殺了,你不也躲過死劫了。」應君舉例道。
柳相錦燦燦一笑,這個例子實在太深刻了,他能記一輩子。
「在理,在理。」
「可是何員外身無修為,也無官氣,怎就逢凶化吉了呢?」柳相錦又問。
「那自然有貴人相助了,即使貴人遠在萬里之外。」應君答道。
「哦,緣是因果纏繞,官官相護之應徵。」柳相錦恍然大悟。
「看來你小子雜書沒少讀啊。」應君說道。
「嘿嘿。」柳相錦尷尬的笑了笑。
「以後少看這些有的沒的,多看道書,等到我這境界,再看那些書。」應君提點道。
「是老師。」
「老師,設下死局的人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吧?」柳相錦又問,趕忙轉移開話題。
「那你去看看情況,如何?」應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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