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動手的時候,他益州牧長子的身份,怎麼都讓人尊重和歡喜不起來。
這等於算是斬斷了他驕傲的根源
但願,事情能夠往好的方面發展吧!
被人軟禁起來的劉范,這樣沮喪忐忑,又無力的想著
天空之中,烏雲密布。
連綿不絕的雨,從天空之中砸落。
密集的雨絲,落到了木棉樹上,落到了如同一條巨龍一般在翻滾的岷江之中。
落到了綿竹的碧瓦上面。
無數的雨絲,匯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道的水流。
順著房檐跌落,變成了一幕珠簾。
也就是在這樣的天氣里,有人騎著馬,冒著大雨,一路朝著綿竹城飛馳而來!
馬蹄踩踏在水坑之中,濺起一片帶著泥污的水。
雨天路滑,縱馬狂奔,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但就算是這樣,這騎在馬上的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依舊是一路飛馳。
這人很快就來到了綿竹城北門。
守城兵卒,驗證了此人身份之後,對著此人施禮放行。
這人對著兵卒擺擺手,就繼續縱馬狂奔。
直入綿竹城!
戰馬馱著騎士,冒著大雨在綿竹城中奔跑了一陣兒之後,在一處高宅大院前停了下來。
這是整個綿竹城中,最為雄偉的一座建築了。
占地規模極大。
比現在的漢朝天子劉協在長安城中,所居住的皇宮,都要更勝一籌。
這裡不是別的地方,乃是益州牧劉焉的府邸!
漢室宗親,益州牧劉焉,赴任之後,就在這裡居住。
因為益州牧劉焉在這裡,所以如今的綿竹,可謂是整個益州的政治中心。
按照歷史上的進程,在如今的這個時代,成都成為益州、或者說是西川的政治中心,還需要幾年的時間。
那基本上是劉焉快死的時候。才做的事情了。
騎士來到府門前,亮出了信物,看守大門之人,馬上就打開大門,放這人進去。
且有府上管事的,過來對他迎接。
「有緊急情況,需要快、快些稟告主、主人!」
這人出聲說道,聲音沙啞的厲害。
「什麼要緊的事?」
管事的出聲詢問。
「天、天子降下詔書,要益州拿出米糧一百萬石,支持長安建設!
使、使者就在後面,最遲明天下午就到!」
騎士顯得氣喘吁吁的出聲回答。
聽到這話,管事的,立刻就坐不住了。
「主人在後宅,說、說沒有要事,不要去打擾他」
他出聲這樣說著,顯得比較猶豫。
聽到這人的話,又見到他說話時的神情,這被磨得兩腿內側生疼的騎士,一下子就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可是那張魯的娘,在這裡?」
管事的聞言點點頭。
騎士臉上神情變得複雜起來。
對於自己主人的口味,一時間有些難以理解。
這張魯都已經是三十多歲了。
張魯的母親,少說也有的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
在如今的這時代,這都已經是做祖母好多年了!
完全就是老婦了。
依照自己主人的身份地位與權勢,什麼樣的妙齡女子找不到?
可偏偏自己的主人,就是喜歡與張魯的母親來往。
莫不是因為,這張魯臣服於自己主人,在自己主人面前恭敬異常。
如今,更是被自己的主人,任命為督義司馬,與張修一起,帶兵前往了漢中的緣故?
看著張魯在自己面前如此臣服,然後自己卻能夠與其母親各種翻騰,心裏面容易產生刺激感?
這騎士心裡如此想著,覺得自己應該是勘破了事情的真相。
因為,當他將自己帶入到自己主人劉焉的角色中,去暢想這一事情的時候,心裏面,居然也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