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暗中套著黃金甲過來,就是要將這黃金甲送給謙德你的。
既然他要送,那自然不能客氣。」
賈龍聞言,連連搖頭:「若是這般的話,那我更不能扒了。」
賈龍這是在避嫌。
他現在是一丁點的關係,都不想與婁發這些人有。
張松笑道:「就是這樣,才應該扒。
謙德你這不是從婁發手中接過來的,而是將其打昏之後,獲得的戰利品。
是從他身上扒下來的,與從他手中接過來,有本質上的區別。
你若是將這黃金甲拔下來,送到皇叔跟前,那就更不一樣了。」
賈龍一聽,一下子就悟了。
直呼學到了。
這讀書人的腦袋,轉的就是快,心裏面的東西,就是多。
當下就不再客氣和忸怩。
伸手就將婁發外套扯掉,然後動手把婁發身上的黃金甲。
扒到一半左右的時候,被賈龍一頓老拳給打暈過去的婁發,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
只覺得腦袋疼的厲害。
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上有些涼。
又覺得下身處有一些動靜,心中頓時一驚。
連忙抬頭,努力的睜開腫脹的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看到自己外衣已經不見了!
上半身的黃金甲被人拔掉,身上只剩下了裡衣。
而賈龍那廝,正在那裡扒自己下面的黃金甲!
邊上還有一個長得比較短小,樣貌顯得猥瑣的傢伙在那裡站著觀看
一個極度不好的念頭,在他心中升起,讓他不由為之心驚!
這、這賈龍這廝,不由分說的將自己給打昏過去居然是要這般的對自己圖謀不軌!
「魯、魯要」
他費力的張開被打的滿口是血、腫脹的嘴,含糊不清的喊著,妄圖阻止賈龍的無恥行徑。
賈龍正在這裡往下扒黃金甲扒的開心,聽到婁發的聲音才知道,在這關鍵時刻,這貨居然醒了過來。
這不是攪擾自己的興致嗎?
不由分說,乾淨利落的一拳,在第一時間就轟到了婁發的面門上。
剛剛清醒過來的婁發,兩眼一翻,就再度昏了過去
暈厥之前,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自己算是完了,自己居然落到了這個地步,遇到了賈龍這個禽獸」
小半個時辰之後,有馬車從賈龍府上離開。
賈龍張松一起,帶著已經被捆綁起來,還在那裡昏死的婁發,徑直去尋劉皇叔去。
想自己前事,賈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擔心從今之後,劉皇叔會對他與以往不同,心中有疙瘩。
卻不成想,來到劉成這裡之後,劉成穿著一身常服就出來了。
手裡還端著大半碗臊子麵。
「謙德來了,正好做好飯了,且去嘗嘗我府上廚子的手藝,弄些飯食吃,填填肚子。」
劉成端著碗,笑著向賈龍打招呼,說話很隨意,態度也很隨和。
聽到劉成這話,又感受到劉皇叔對自己的態度,賈龍的心中,頓時就放了下來。
甚至於一時間,都覺得雙目有些發熱了。
劉皇叔這是沒有拿自己當外人啊!
依舊如同以往那般
「皇叔,這是婁家之人,乃是當代婁家家主長子,此人四處遊走,不斷的拉攏人,想要對皇叔圖謀不軌。
上次看在都是益州人的份上,屬下沒有理會他,讓他離開了。
結果今日又來了。
被屬下當場拿下,送到皇叔這裡,交由皇叔處置。」
吃過飯,賈龍將馬車裡面的婁發拖出來,帶到劉成身前,對劉成這般說道。
「這是從此人身上繳獲的黃金甲,做工頗為精美,一併送到皇叔跟前。」
劉成低頭去看,看到了婁發那青一塊紫一塊的腫脹豬頭。
不由暗自咋舌,這賈龍下手可不輕啊。
婁發這時候用已經再度清醒了過來。
從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