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馳而來,幫忙守護馮翊郡,與匈奴人對峙。
若不是我帶兵急速趕來,進行支援,馮翊郡穿雲口那裡,能夠支撐這樣長的時間?
這是多大的功勞!
到了你這裡,就成了我犯下了罪過?!
方才你等都站在這裡看著,是我帶著手下兵馬浴血拼殺,斬殺許多匈奴人!
手下將士,因此死傷多少?!
你倒好!
你這些都看不到嗎?
居然反過來指責我!
你當真是好本領!
好高明的手段!
你這不是讓將士寒心嗎?!」
「你這是立了功勞?」劉成聽得心頭火起。
以往的時候,倒是不覺得這傢伙有這樣的愚蠢,可是現在,聽著這傢伙所說的話,劉成是真的覺得這傢伙,無可救藥了!
「我讓將士寒心?
若非你在這裡肆意妄為,手下的那些將士,會有這樣大的傷亡?!
匈奴單于也不至於會跑掉!
這本來就是一場極為穩當的戰爭,就是因為你的肆意妄為,才導致出現這樣大的變數,導致這樣多的將士,付出不要的犧牲!
你還覺得委屈了?!」
劉成望著董璜出聲呵斥。
他此時,已經知道,跑掉的是匈奴單于了。
董璜準備出聲辯解,卻聽到劉成出聲喝道:「軍法官何在?!」
「在!」
劉成聲音落下,立刻便有聲音響應。
「戰場之上,不尊號令,肆意妄為,導致兵馬受損,敵酋逃竄,該如何?!」
腰間掛著短劍,手中持著紅布包裹刀柄長刀的軍法官應聲大道:「按照軍法,當斬!」
劉成面無表情的道:「立刻執行!」
「喏!」
軍法官應了一聲,帶著執法將士,就朝著董璜而去。
聽到劉成所說出來的話,董璜只覺得汗毛倒豎,頭髮都要直立起來了。
整個人顯得又驚又怒.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該死的劉成,居然敢在這個時候,真的對自己動手!
自己的伯父是董卓!
自己是他的叔父!
「誰敢上前來?!
我乃奉我伯父董卓之命,前來支援馮翊郡,縱然是真的犯事,也該由我的伯父處置,你等何德何能?也敢處置我?
當真是不要命了!」
他出聲呵斥,鬚髮皆張。
並拔出腰間長劍,握在手中,一副誰敢來抓他就暴起傷人的樣子。
劉成聞言,從腰間解下一個印信:「這是太師與我的印信,讓我全權處理這次戰事!
馮翊郡之兵馬,盡數歸我統領!」
這印信是真的,是前兩天,董卓從派遣從長安那裡,一路飛馳而來,送給劉成的。
一開始的時候,董卓覺得,依靠劉成的能力和威望,來到馮翊郡這裡,主導戰局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會出什麼事。
後來左思右想之下,還是覺得派人送來印信比較好。
免得出現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這裡有董越,董璜這兩個人。
這兩人都姓董,與自己關係不淺,且論起輩分,都比克德大,免得到時間克德不好做。
劉成亮出兵符印信,董璜不由了愣了愣。
顯然是沒有想到,劉成居然真的有兵符印信!
「呵呵呵,劉成,你好大的膽子!
居然敢偽造兵符印信!
你居心何在?!
我伯父董太師現在還活著,你就敢這樣的肆意妄為了?
就敢偽造兵符印信,想要拿我董家人開刀,要剷除異己,謀奪我董家人的產業了?
你今天敢這樣對待我,明日就敢這樣對待我伯父!
我就知道,你人稱劉皇叔,是漢室宗親,一直對我董家圖謀不軌!
現在如何?
露出獠牙了吧?!」
董璜對著劉成冷笑怒斥。
他此時,可謂是豁出去了。
直接就將不管不顧起來,將這些話當眾說出。
看似魯莽,要將劉成徹底激怒,與劉成撕破臉皮,其實是粗中有戲。
一番話,可謂是將自己和劉成站隊,歸結到了一起。
劉成殺他,就等於是背董,與皇帝站在一起。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篤定劉成不敢殺他。
畢竟殺他的話,影響過於巨大。
在他看來,這劉成處心積慮的娶董白,並討好自己伯父,就是為了謀取董家基業。
他的所有,都是自己伯父給他的。
這個時候,殺自己,就等於是給董家徹底決裂!
影響甚大!
對於這劉成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在自己將這些都給點破的情況下,劉成投鼠忌器,絕對不敢對自己動手!
原本已經距離董璜很近的軍法官,這個時候,也顯得猶豫了。
畢竟董璜剛才說出來的這一番話,實在是太嚇人。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斬殺不斬殺董璜的事情了,其中還涉及了太多的東西。
一旦去做的話,很有可能會給皇叔帶來極大的危險!
他們猶豫了,停下了腳步。
轉頭望向劉成,等待著劉成的授意。
董璜見此,長鬆一口氣,心裏面帶著得逞。
這該死的傢伙,就算是再囂張跋扈,也一樣是外人,又有著一個劉皇叔的身份,在這等情況下,如何敢與自己對抗?
怎敢殺自己?!
「戰場之上,不尊號令,肆意妄為,導致兵馬受損,敵酋逃竄,該如何?!」
劉成見到軍法官由猶豫不決,當即便再度出聲喝問,聲音比之前大了不少,更加的威嚴。
聽到劉成的話,猶豫的軍法官身子一震,立刻站直身子大聲回答道:「按照軍法,當斬!」
劉成面無表情的喝道:「既如此,為何不執行軍法,在此猶豫作甚?!」
「喏!」
軍法官大聲應答一聲,挺直腰杆,帶著執法之人,再度朝著董璜而去。
董璜瞬間就慌了。
他沒有想到,一向顯得比較精明的劉成小子,這一次,居然如此的楞!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