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拇指同樣被砸成了肉泥,反正已經找不到了。
場上,頓時就發出了噼里啪啦的打砸聲和慘叫聲。
這些人被砸得都在那裡拼命的掙扎,可是每一個人都被五六個人按著。任他們怎麼掙扎都逃不脫這要命的厄運。
「好好好……砸死他們……太好了……」
「好,砸死這些狗官……砸得好……」
旁觀的百姓們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都紛紛的叫起了好來。
甚至有成片成片的百姓直接就跪了下來,對著蒼天跪拜。
「蒼天哪,你總算是開眼了……嗚嗚嗚……」
「太子,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哪,你給我們家丫頭報仇了……」
看到這一幕,李承乾更加的氣憤了。
這些狗官,這是幹了多少傷天害理,天怒人怨之事啊?
「給我砸,給我狠狠的砸,砸完右手砸左手……」
王召被砸得,那是嗷嗷慘叫啊!
剛剛被砸得幸福的暈了過去,結果,下一砸,又把他給疼醒了。
「不要不要,別砸了……啊……」
這一幕,讓那些百姓看得那叫一個解氣過癮。
那些被押著跪在地上的本地士兵看到這一幕,全都被嚇得瑟瑟的發起抖來。
「別砸了,別砸了,你們想要怎麼樣你們說吧,我都答應你們,求你們別砸了……」
王召等一干官員被砸得眼淚鼻涕口水全都流出來了。
那些正在砸得過癮的士兵聽他們這樣一說,本能的停了下來,看向了李承乾。
李承乾怒道:「看什麼看,繼續給我砸,不把他們活活砸死,都對不起跪在地上的這些百姓……」
「哦……」
這些士兵一聽又興奮了,繼續揚起手中的斧子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
場中,頓時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這一刻,王召等一干官員,真的是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了。
這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甚至是連暈過去的資格都沒有。
就在此時,薛仁貴回來了。
他跑上台,來到程處立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小國公,那王恩收到消息,帶著人沖開了城門,跑了。」
程處立一愣:「跑了?這怎麼可能,整座益州城不都被我們控制住了嗎?」
薛仁貴說道:「我們人手不足啊!」
程處立一想就明白了,又要守城,又要看住那些俘虜。還要分出人手來抄家。光跟著他一起來軍營這裡就消耗了好幾千人。
人手不足,被他們溜了,也是有可能的。
程處立三步並做兩步走下台來,來到王召的面前。
「住手。」
程處立一揮手,這些砸腳趾的士兵們終於停住了手。
程處立盯著王召問道:「王召,說,那王恩,最有可能藏在哪裡?」
「什麼?哈哈,王恩跑了?哈哈哈哈……好,很好,程處立,你們,一個個的,全部都給我等死吧!哈哈哈哈……」
王召語無倫次地說著,面容扭曲的在那裡笑著。
程處立氣憤道:「好,既然你骨頭這麼硬,那就繼續給我砸,砸到他說為止……」
「慢著,我說……」
王召大聲的叫道:「我就算告訴你又怎麼樣?益州是我們王家的封地,整個益州地界,都是我王家的人。哈哈哈哈……」
「我告訴你,益州城往北十里地左右有一條王家村,那裡是我們的總部,王恩肯定是去那裡了。有本事,你去抓啊!哈哈哈哈哈哈……」
王召在那裡一邊說,一邊癲狂的笑著。
這些話,程處立聽著沒什麼感覺。
但是,程咬金卻是聽得汗都已經下來了。
草率了,大意了。
我怎麼就忘了,這益州是他王家的封地了。
益州城,就在益州地界的中心地帶。
他們跑到這裡來,還徹底的惹怒了這裡的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