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老東西,絕對不得好死。」程處寸衝著李綱,大聲的罵了起來。
「哈哈哈哈……」
李綱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我李綱活了八十多年了,得不得好死,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今天能不能親眼看著你程處立死在老夫的面前。說吧,程處立,你到底自不自盡?難道你真想做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嗎?」
程處立笑了:「李綱,你就這麼恨我嗎?」
李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小畜牲,害得我身敗名裂,晚節不保,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程處立呵呵一笑道:「李綱,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牲,干出這樣的事來。你還有晚節嗎?朝堂之上,你為了你的孫子陷害忠良。你這種欺世盜名的狗畜牲,就算是沒有我,始終也會有人站出來拆穿你的。你專門幹這樣的事,還用我陷害你嗎?」
「你。你這個小畜牲……」
程處立拿出擴音喇叭打斷他的話說道:「鄉親們,你們看看,這就是一代大儒,昨天晚上派人到我家裡抓了我的母親,來逼迫我當場自盡。鄉親們,你們好好看看這種一代大儒的嘴臉是多麼的無恥。簡直就豬狗不如。」
百姓們雖然站得遠遠的圍觀,但是。由於程處立用的是擴音喇叭,此時他們都清楚的聽到了程處立的話,頓時就引起了一片譁然。
「我的天哪,原來這個李綱是這樣的人吶,太可惡,太無恥了。」
百姓們紛紛議論了起來。
李綱雖然沒有能聽到這些議論,卻也能想像得到,此時他在百姓的心目中是個什麼樣的形象了,頓時就被氣得鼻子都歪了。
他惱羞成怒道:「程處立,廢話少說,你到底自不自殺?」
程處立:「李綱,你認為是我傻嗎?現在我母親的生死都不知,你就讓我自殺?」
李綱徹底的怒了,大叫一聲:「好,來人啊!給我把程夫人給押上來。」
很快,崔氏就被兩個李綱府上的親兵押了上來。
崔氏一看到程處立他們幾兄弟,眼淚就忍不住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卻因為嘴還被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程處立和程處寸兩兄弟一看到崔氏被人如此虐待,頓時就心疼壞了。
李綱咬牙切齒地說道:」程處立,你母親押上來了,現在,你可以自殺了吧?」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只聽嗖嗖兩聲。正押著崔氏的那兩名李綱家的親兵紛紛腦袋中箭,直接仰倒在地上死翹翹了。
「啊?」
李綱大吃一驚,連忙叫了起來:「抓住她,抓住她。」
李綱家那些親兵正要動,突然又是嗖嗖嗖的箭矢聲響起,那些親兵一個個中箭倒地,連一個能接近崔氏的都沒有。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李綱身邊連一個站著的人都沒有了,就連李安仁也中箭倒在地上死翹翹了。
緊接著,程處寸就帶人上來,把崔氏給接回了自己的陣營當中。
整個行動迅速無比,讓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啊!小畜牲……」
李綱目瞪口呆,剛開始他還不知道這些強弩是什麼玩意,所以一點戒備都沒有。
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眨眼之間,事情就變成了這樣了。
「安仁,你怎麼了?」李綱罵不下去了,看到自己的孫子死在了地上,他直接就跪了下來,抱著李安仁的身體,泣不成聲。
「尉遲寶琳,把他抓起來送入大牢,我要看到他和李安良在菜市口被斬首。」
程處立多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直接下了命令。然後扶著崔氏上電動車,讓程處寸調轉方向,帶著人直接離開。
「是。」
尉遲寶琳一揮手,立馬就有人上前把李綱控制了起來。然後送去刑部大牢跟李安良團聚。
刑部大牢裡,長孫無忌的大腦里,天人交戰著,想著是不是送程處立一點錢,先離開這個大牢再說。
此時,牢頭帶著長孫沖走過來,打開了牢門,非常謙卑的對長孫無忌說道:「趙國公,您可以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