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葉君澤說過你喜歡喝酒,就拿了壺酒過來找你了。」
葵兒立馬道:「我去拿椅子。」
很快,院子裡就擺好了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江靈玉拉著小白的手坐了下來,看她看小白的眼神,明顯就是喜歡小孩子的那種人,這點寧琅倒是沒想到,畢竟江靈玉『瘋瘋癲癲』的,按道理來說,不像是這種人。
「葵兒,帶小白回屋去。」
「哦。」
葵兒拉著小白走了,院子裡,寧琅接過江靈玉手中的酒,倒在了兩個琉璃杯里:「江長老,請。」
江靈玉二話不說直接一口就喝完了,儘管她舔了舔嘴唇,但還是有幾滴酒液沿著她的下巴滴在了他胸前白花花的位置。
她放下琉璃杯,笑道:「我還是最近才聽說你在萬劍山莊做的事,真是厲害呢。」
「江長老過獎了。」
江靈玉察覺到了寧琅的視線,他扭過頭問道:「好看嗎?」
「什麼?」
江靈玉挺起上半身,笑著問道:「你自己在看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寧琅立馬轉移視線,順嘴說道:「江長老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已經知道你以前的事了。」
江靈玉能被人提起的往事只有那一件。
所以寧琅說到這裡的時候,江靈玉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果然就像葉君澤說的那樣,不能在她面前提她跟許希言之間的事。
「誰告訴你的?」
「呃……」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江靈玉罵完一句,提起酒壺作勢要走。
寧琅卻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具體發生過什麼,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江長老何必還要自暴自棄。」
「你懂什麼。」
「無非是因愛生恨的那種男女之事,江長老嘴裡罵著男人不是東西,但心裡不還是一直想著一個人,瞞得過別人難道還瞞得過自己?」
江靈玉背對著寧琅,眼睛已經紅了。
沉默許久,江靈玉終於開口問道:「你也練劍,那我問你,是劍重要?還是情重要?」
寧琅回道:「這兩者之間有衝突嗎?」
「他要練的劍叫做絕情劍!」
「絕情劍…」
寧琅恍然大悟,好像猜到江靈玉和許希言之間發生過什麼了。
寧琅想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我不信有什麼絕情劍,就算真有,我也不會練。」
「可你不是他。」
寧琅竟然笑道:「江長老不用傷心,總有一天,我會用我手裡的有情劍和許長老手裡的絕情劍戰上一場,只要我贏了,那就說明絕情劍就是個屁,或許許長老到那個時候就會回心轉意了。」
「有情劍和絕情劍。」
江靈玉擦了擦眼角,笑道:「那我等著那一天。」
寧琅隔空御物,將江靈玉手中的酒拿回來,嘴裡笑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這酒就留給我喝吧,江長老,慢走不送。」
江靈玉凌空離去,嘴裡喃喃罵道:「真是個無禮的小傢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