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過了那碗酒。
「哈哈哈哈!」
龔平及眾弟子都被逗樂了。
傅雄一手撥開傅瑛,笑道:「那好,弟兄們,最後一碗了。第三碗,我等恭祝教主帶領咱們,再創明教的新輝煌。來,幹了!」
連續三杯都是美好的祝願!
傅瑛再也無語了。
只好紅著臉,回到她的餐桌前,也端起了酒碗。
石天雨忽然站起身,身子又搖晃了一下。
又喝了一聲:「哎喲,不好,酒里有毒,爾等賊子竟敢害我。」
「砰!」視力驟然模糊,立足不穩,栽倒在地上。
秦志光手中酒碗也是橫甩一邊。
「噹啷」一聲,摔的粉碎。
秦志光身子一側,栽倒在地上。
剎那間,兩人均是渾身發黑,渾身抽搐。
「哈哈哈哈!」
傅雄得意地仰天大笑。
傅瑛嚇得連聲尖叫:「爹,怎麼回事?爹,怎麼回事?」
轉身去扶石天雨,卻被傅雄伸手撥開。
傅雄罵道:「女大不中留啊!傅瑛,你和石天雨這小雜碎剛剛認識,便把他看得比爹娘還重要嗎?去去去,給老子滾遠些!」
傅瑛沒想到竟然真是父親要害石天雨,不由驚呆了。
被傅雄橫臂一撥,步步後退,失神地後退,立足不穩。
剎那間,也是渾身發抖,手足哆嗦。
萬萬也沒有想到啊:幾天前,石天雨救了自己一家三口,還找郎中為兄長接續骨療傷,又護送自己一家三口前來狼山,還抱著傅忠上山。
石天雨如此深情厚誼,換來的卻是傅雄的狼子野心。
而且,傅雄竟然還與龔平及其弟子串通,暗中事先在酒里下毒。
那龔平也真下得了手?
剛才不久,石天雨還贈予他一隻金元寶和一大錠銀子。
大夥都說好了,重振明教雄風。
但是,就一柱香功夫,四周的人全變臉了。
傅瑛在淚眼朦朦之中,看到龔平及其弟子,個個已經拔刀在手,圍向側倒在地上的石天雨和秦志光。此時的石天雨和秦志光,兩人的臉都發黑,仍在渾身抽搐。
傅雄繞過桌子,府身去檢查石天雨和秦志光的中毒情況。
龔平握著鋼刀,也走過來,提醒傅雄,說道:「傅兄,石天雨和秦光頭,這兩人乃是高武之人,都有神功護體,小心點!他們才喝了兩碗毒酒。」
傅雄笑道:「這可是當年老哥在皇宮值勤時,偷盜出來的牽機毒藥酒。以前,南唐李後主,就是喝此毒酒而死,全身抽搐,狀若牽機。」
龔平握刀上前,斗膽踢了秦志光一腳,見沒什麼反應,便也接過話茬,說道:「嗯!姓石的小子,現在的中毒形狀,便是狀若牽機。老夫也知道這小子內力深厚,所以,加大了藥量。任他神功護體,也會失去抵抗能力的。」
傅雄得意地笑道:「嘿嘿,還是老夫雄才偉略啊!早早提示兄弟派人喬扮殺手在山澗里跳來竄去,以此引開他的狼犬,現在,狼犬不在,姓石的小子也只能任由咱們擺布了。」
龔平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弟兄們,乖徒們,聽好了。待姓石的狗雜碎再抽搐一會,便可以給他剝皮,取下他背部的藏寶圖了。」
傅雄又說道:「傅某失去鏢車,已成死罪,若獲得藏寶圖,和龔兄弟挖出巨額寶藏,買一百幾十個美女,從此歸隱山林,建屋築堡,與眾兄弟同樂,豈不快哉?」
「哈哈哈哈!」
眾人聽到此,皆是仰天大笑,甚是快意。
他們個個眼前都浮現出無數的金銀財寶和無數的美女。
傅瑛聞言,心寒至極。
揚手指著傅雄,泣聲質問:「爹,這還是你嗎?您忘了石天雨乃是您的救命恩人了嗎?您如此忘恩負義,就不怕天打雷劈嗎?您忘了娘親還在河套的破房子裡等著您回家嗎?」
傅雄握刀一舉,仰天大笑,說道:「您娘?就那黃臉婆?老子看到她那個病態,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哼!」極度的無情無義。
傅瑛頓時傷心欲絕,失聲大哭,落淚如雨。
又驀然拔刀,橫於脖子上,哭道:「爹,沒想到啊!您竟然連牲口都不如!好,女兒也告訴您,如果您不給石大哥解藥,不放過他,女兒就死給您看。」
說罷,橫刀輕抹。
潔嫩的脖子立顯出一道血痕。
龔平戰戰兢兢地說道:「傅兄,乖侄女!」
話猶未了。
傅雄卻又仰天大笑,說道:「女大不中留!女兒遲早也是別人家的人。她生也好,死也罷,與傅某何關?老夫有子,此生足矣。待獲得寶藏,老夫娶幾十個美人,生幾十個子女,一樣子孫萬代。」
此
267.聰明反被聰明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