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川中要員和朝廷大員,石天雨自就主持新城區的剪彩儀式,儀式簡單而不浪費,也不用接待那些川中要員和朝廷大員那麼辛苦。
石天雨雖然年輕,但是,當過兩次的遼西總兵,當過兩次的廣寧知府,當過谷香縣的知縣,也當了快一年的涪城知府,現在的石天雨在思想上已經很成熟了。
除了民心和民望,石天雨對其他的虛名一概不貪圖。
再想想自己便是從二品官員,何須請什麼官員來剪彩呀?
如果要請,也是請皇帝和皇后以及九千歲魏忠賢過來。
但是,朱由校、張皇后、魏忠賢前陣子已經到過涪城微服私訪,現在在時間上相距那麼短,肯定不會再來了。而且,朱由校身子虛弱,經不起如此來來回回數千里路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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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邀請什麼川中大員和朝廷大員到涪城新城區來剪彩,但是,老百姓也只認石天雨,只要一提起石天雨,便是翹指稱讚石天雨是清官好官,追真務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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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斜斜的鋪著一層溫暖。
綠樹婆挲,綠草茵茵。
石府里,丫鬟僕役,保鏢護院,正在搬東西。
因為姚家在涪城新城區小西湖畔的房子也建設好了,現在正在搬東西過去,準備喬遷新居,把石府還回給石天雨居住,總不能讓石天雨長期的住在驛館裡吧?
而就十來天功夫,已經有數萬人搬遷到新城區居住,享受著小西湖的優美環境。
確實也是如此,石天雨不僅沒有禁止工商業的發展,反而大力發展工商業,如此也很好的培植了稅源。若是讓石天雨再當幾年知府,涪城的賦稅收入,很有可能會超越朝廷的賦稅收入總額,涪城的人口也會增長至三百萬人以上。
因為到涪城新城區來安居的,絕大多數是富人。
一般人哪裡買得起涪城新城區的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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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到石天雨了,唐美玲心裡很想念石天雨。
此時,唐美玲背靠石府後院的那株大榕樹,托腮沉思,心道:石天雨怎麼那麼忙?總是不在府衙公堂里,陳彪總是說石天雨到各縣巡視去了,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石天雨不會想女人的嗎?不會想我嗎?都大半個月沒有和我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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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老管家姚木林,興匆匆的推開府門,跑到後院裡來,大聲嚷嚷:「稟大小姐,盧旺月病死了。」姚路陽推著愛徒白家新出來曬太陽,聞訊之後,仰天大笑,笑中帶淚,又驚叫道:「真的?真的嗎?太好了,真是上天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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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玲則是沒有太多的驚喜。
因為石天雨早就把情況告訴唐美玲了。
美女的枕邊風一吹,男人的心裡話就會和盤托出。
石天雨也不例外,有時候也會對唐美玲說出肺腑之言和心中的計劃的。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倒是讓唐美玲擔心,暗道:既然是石天雨設套讓盧旺月病死的,那麼,石天雨會不會因此東窗事發呢?
誒,石天雨現在到哪裡去了?
我想他啊!姥姥的,石天雨再不回來見我,老娘就把驛館給拆了。
心想至此,便怒氣沖沖的提劍,走向驛館。
遼東倔妹的性格,不是一般人扛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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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玲提劍怒沖沖的來到驛館,卻發現石天雨剛剛沐浴更衣,剛從衛生間裡出來。
怎麼回事?大白天的沐浴更衣?剛才和什麼美女在一起睡覺?
這是唐美玲的第一感覺。
唐美玲心裡更冒火了,急忙跑到床前,探手摸摸那張床,又用鼻子聞聞這張床的氣味,聞聞枕頭的氣味,是石天雨的氣味,沒有女人的氣味,這才放心。
但是,也怒問石天雨:「大白天的,你為什麼要沐浴?什麼意思?是不是和別的女人怎麼樣?」
石天雨笑道:「我剛從新城區你的新家回來,給你們家買了些家具,尤其是你的臥室,你那張床是我買的。很香的楠木哦,很名貴的,花了我不少錢吶!累出一身大汗來,說要不要沐浴更衣呀?我可是涪城知府,不是一般人,能臭烘烘的出來嗎?」
「呵呵!」唐美玲頓時燦笑出聲,滿臉甜蜜,驚喜的說道:「真的?真的嗎?」
石天雨點了點頭。
唐美玲感動的放下寶劍,過來擁抱石天雨,香了石天雨一口。
石天雨遂摟著唐美玲滾進被窩裡,翻滾快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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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輕鬆一笑,走開了。
淺藍色的天空顯出憂鬱之情。
初夏的雨,瓢潑而下。
成都,馬府。
「盧旺月病故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盧旺月的身子骨可是一向都很壯實的
545.母女鬥狠爭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