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是一顆極其暴躁的心。
魏可兒的做事準則就是能動手絕不多bb,憑藉著家世,經常把人打殘廢,尤其鍾愛用一根棒球棍幫人斷子絕孫,脾氣跟胸圍一樣大的嚇人。
「說吧,今天突然找我來喝酒什麼事兒?看你那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怎麼了?」
魏可兒好奇的問道。
「唉,別提了。」
沈月月仰頭灌下一大杯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誒呀你怎麼也變得磨磨唧唧的,我最煩這種說話不利索的樣子,跟個娘們兒一樣,誰要惹你生氣了,咱把他打一頓還不行嗎?」
沈月月幽幽的搖搖頭,無奈道:「沒用的,這人咱惹不起。」
「什麼?」
魏可兒的嗓音突然提高八個度,難以置信道:「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兒,除了那些頂級世家,還有什麼人是咱惹不起的?」
沈月月閉口不言。
「不會吧,還真是頂級世家,男的女的?」
「男的。」
「……老男人還是年輕人?」
「年輕的。」
「他怎麼惹你了?」
「我被睡了。」
哐當。
魏可兒手上的酒杯直接沒拿穩摔落在地上,抓住沈月月的手臂,瞪大眼睛道:「真的假的!你別騙我啊!」
沈月月眼神哀怨:「真的。」
「不會吧!那人是不是用的強,逼迫你的?這樣的話咱就算惹不起也得讓他狠狠吃點苦頭!找殺手把他的根斷了!讓他以後再也碰不了女人!」魏可兒惡狠狠道。
「咳咳。」
沈月月搖搖頭,道:「算了吧,事情其實很複雜的,裡邊牽扯到很多的事兒,而且,不是強,算是半推半就吧……」
「……」
魏可兒眼神古怪,瞬間氣就不打一處來,怒道:「那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這渣男啊!萬一你以後懷孕了怎麼辦?不行,這口氣我必須幫你出!說好的我們倆一起到白頭,你卻被他偷偷給占了,那我以後怎麼辦?」
「好啦。」
沈月月輕聲道:「找你來就是跟你傾訴一下,這樣我心裡就沒那麼糾結和低落了,不是真要你幫我幫仇什麼的,事情都過去了。」
「唉,你呀你,真是讓我沒法說!」
魏可兒又氣又無可奈何,拿沈月月沒辦法。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保鏢來匯報道:「老闆,樓底下有人打架,已經引起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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