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似乎是很認真的樣子。
「我知道了,多謝師侄的贈予,這兩卷聖旨,我不會亂用的。」
「師叔若不嫌棄,可可否」長公主忽地有些羞澀,就好像小孩子想要問大人要東西卻又不知怎麼開口的模樣。
「可否什麼?」
「玉真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玉真與師叔年齡相仿,也想著能夠親近師叔,所以還請師叔能夠稱呼我玉真,真兒,什麼都好。
長公主,師侄有些太生分了,玉真聽了便是嘴上不說,私心裡卻是會難受許久的。」長公主越說越快,雙頰也越說越紅。
說完,她也不等回答,道了聲「抱歉,師叔」,就轉身跑開了。
白山:
長公主可真婊啊
不過,長公主的重要性,他大概也明白了一點。
長公主,是一顆眼睛。
她是仙人看向凡間的重要眼睛。
也是,在仙界諸多宗門之間徘徊的「交際花」。
只不過,這諸多宗門裡,她定然是更偏向青雲仙宗的,畢竟她自己就是青雲仙宗的准弟子。
若不是她看中了自己,那以她此時的身份,其實完全可以不用如此搭理自己。
「長公主這是在為她自己謀後路啊」
「可是,我若想在人間做點什麼,卻也繞不開這顆眼睛。
不說讓她幫忙看點兒什麼,至少去了新州要讓她幫忙不去看什麼吧
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入夜。
新婚夫婦在屋舍里。
白山隔著雪白羅襪,輕輕揉捏著內里包裹的小足。
那小足卻冷的很,好像一塊化不開的冰雪。
白山上次還以為妙妙受寒了才會如此,卻沒想到平日也常常這樣,他也問了原因,但妙妙只道是身體問題。
白山知道妙妙自己斷了自己的武脈,這不能習武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是這經脈紊亂帶來的後遺症。
寒氣,就是後遺症之一。
妙妙雖然擅長配些奇奇怪怪的藥,但顯然她沒有能夠徹底治好自己的這個毛病,只是平日裡卻也不會向還是弟弟的白山訴說。
現在,兩人的關係不同了,是夫妻了,她身上的這點兒小毛病和小秘密自然也就被發現了。
「有沒有後悔呀?」
「後悔什麼?」
「娶了我這個病秧子有的你受了。」白妙嬋輕輕靠在床背上,捧著大茶杯,不時飲上一口,而伸直的長腿卻是任由自家相公揉捏著。
白山這才知道,她茶杯里一直都是暖性的藥茶,也正是靠著這藥茶,妙妙才能抵禦身體裡的寒氣。
也正是因為寒氣,所以白妙嬋總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
其實,那不是慵懶,而是一種「大病初癒,沒什麼力氣」的虛弱感。
「以前怎麼沒見你這樣?」
「我沒讓你知道呀。」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很久很久了在乞丐窩裡的時候就有了。」
「」
白山真是有些自責,他剛開始看妙妙姐是那樣,卻從沒懷疑過什麼,後來習慣了那樣,也就更不會去懷疑了。
然而,他卻沒想到妙妙姐居然一直對他隱瞞著這樣的事。
白妙嬋嘻嘻笑道:「相公,想彌補,就多給我揉一會兒吧,你的手就像兩個小火爐,摸到哪兒都熱熱的,暖暖的,好像身子裡的冰都化開了似的。」
她說著話的時候,可愛的像多肉玉露的足趾輕微地抓著,又舒緩著,蜷縮著,又輕晃著,顯示著此時她身體的舒服和心情的放鬆。
白山忽地輕聲道:「妙妙」
「嗯?」
白山壓低聲音,「你上次用在葉青身上的藥粉,能細說一下嗎?」
白妙嬋問:「你想對誰用?」
白山輕聲道:「長公主。她現在的身份很重要,我如果要做一些事,就需要得到她的幫助。可是,我無法和她坦誠許多事。」
白
131、132.重歸桃花,隱士九號(9.5K字-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