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警告

賞了,你還能奪回來麼。你也不想想,你憑什麼呢?你是覺得自己生得比別人美呢,還是覺得自己母家比別人強,皇上幾個月去你那裡一趟你自個兒還不清楚嗎,何必這麼想不開呢?」

    都是守活寡,還能指望著什麼。

    德妃諷刺一笑,看著杜美人一臉無地自容的神情,頓時覺得沒意思了,她說別人說得好,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都是可憐人罷了,只是這一位明顯還是沒看清的,又道,「你若真閒著,去白露殿同趙婕妤多說說話。須知人無百日好,花無千日紅,比起你那些無關緊要的妄想,不如找些時間和大皇子打好關係。這宮裡,份位都是虛的,只有皇嗣才是看得見的。」

    「是,妾身知道了。」杜美人吶吶地說了一句。

    德妃見她那樣子,也沒什麼說話的心情,幾句話就叫人回去了。省的她看了,白白壞了心情。

    這靜了還不到一會兒,又有人造訪了。德妃丟了剪刀,不耐地問道是誰,說話的宮人只好說了句王昭儀。德妃不再說話了,叫她去把人領進來。

    王昭儀名喚婉兮,取自那句「有人一人,清揚婉兮」。

    眼下正值黃昏,王昭儀一身杏色紗裙,素麵朝天,兩隻碧綠的簪子將頭髮簪在身後,長髮及腰。行走間,輕移蓮步,裊裊婷婷,說不出的好看。

    難怪別人說美人要細腰,纖腰一束,裊裊動人,這舉手投足之間俱是風情。

    王昭儀掀開帘子進了內室,見德妃在忙,也不避諱,徑自走過去福了身,「妾身給娘娘請安。」

    德妃有些無奈,說了多少次不用多禮,每次都白說了,下一次她還是按自己的做派行事。次數多了,德妃也就懶得囉嗦了,拜就拜吧,反正也不會累著。

    喚了王昭儀起身,又讓她過來看花,「過來看看這花修地怎麼樣?」

    王昭儀順著目光極快的看了一眼,卻不做點評,只說,「很好看,娘娘的手藝定然是錯不了。」


    德妃沒那麼好糊弄,埋怨她,「淨說些敷衍之詞,也就是我不跟呢計較,你可知這是什麼花?」

    這要問別人沒準還能答上,可惜王昭儀是個不愛花的,知道的不過是牡丹芍藥而已。平日裡別人看花,她也看,只不過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連她宮裡放的幾盆花,至今都還沒弄清楚名字。因而只能老實地搖搖頭。

    「虧你還是自稱個才女,原來也只是俗人一個。」

    德妃睨了她一眼,自顧自地說到,「梁武帝蕭衍的孫輩中,有一人名叫蕭詧,生前做的一首詩吟的便是這花。接葉有多種,開花無異色。含露或低垂,從風時偃抑。甘菊愧仙方,藂蘭謝芳馥。可不就是這『雲裳仙子』之稱的百合嗎。」

    「百合,倒真是個好名字,真是,」可惜了,王昭儀喃喃地說著。

    德妃接過了話頭,「是啊,名字好聽,花也好看。」

    「還沒問你,今日過來做什麼,平常不是不出門的麼?」

    王昭儀笑道,「妾身哪裡像娘娘說的那樣,只是更愛待在屋子裡罷了。再說妾身身子不好,太醫說了得靜養。」

    「那些庸醫,信他作甚?」德妃說地有些厭惡,她見王昭儀的身子挺好的,哪兒像太醫說的那麼不堪,讓她說,每日多活動活動就好了,成日裡不走不動的沒毛病才怪事。

    王昭儀比德妃要小上五歲,正是去年大選時入的宮。

    王家與柳家,多年前就是故交,兩家人平常多有來往。德妃年幼時,家中並無姊妹,最愛的便是王家的婉兮妹妹了。是以,兩人雖隔了年歲,感情卻極其融洽,就是後來德妃的母親又添了幼妹,感情也沒有同王昭儀來的深。

    德妃進王府時,王昭儀不過還是個孩子,懵懵懂懂,天真可愛,誰想到日後還能在宮裡相見。德妃不介意護著王昭儀,畢竟年少的感情實在難得,過了就沒了。且她還如以前一樣,柔柔弱弱,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捏死,德妃就是再心狠,對著王昭儀也狠不下心來。

    王昭儀做不來德妃那樣百無禁忌,對太醫說的也做地認真。「太醫說的多少會有道理,指不定養著養著身子就好了。」

    德妃明顯不信。

    王昭儀也不想說這件事,又道,「今日過來,還是想請德妃娘娘答應一件事。中秋將近,妾身想



第19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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