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難不成你還想在這——你可真夠要人親命。」
「慕容俊黎!你不說話會啞巴呀!」
慕容紫軒自知這是小人兒心疼自己,本想狠心趕其回去,可當看到那雙充滿乞求與哀怨的琉璃,一聲低嘆。「二哥你回吧,記著明早寅時三刻來這裡接她回去,拜託了。」
希雨一聽高興地抱著慕容紫軒的臉就親,慕容俊黎只有氣哄哄的拍了拍屁股走人。「合著遭折騰的還是我唄!」
慕容俊黎走後,慕容紫軒希雨二人收拾好後就鑽進了被窩。好在石壁的上面還有一個出氣孔可以點火爐,要不然慕容紫軒是無法承受石牢裡的寒氣的。
現在他的腳下懷裡都有手焐子焐著,希雨則從他背後抱著他。「慕容紫軒,不許你無聲無息的離開我。咱們倆的時間本來就金貴的要命,希雨說了以後要一直陪著你。不管去哪我都跟著,要不我就,我就自殘。」
「胡說!」慕容紫軒真急了,翻過身立著眼珠子沖希雨吼。
「我沒胡說,你一定有事瞞著我,反正你看不住我!」
「你你——你怎麼就這麼的不聽話呢?」
過了大年初五剛過就有一百十號人的商隊出了京城向東不急不慢的行進。在一輛兩匹馬拉的大馬車上,寬敞的的車廂都是上等的紅松所制,而裡面則是用毛皮氈整個糊上了一層,像極了遊牧民族的氈房,暖和的很。
一個大大的羊皮被的中間隆起一個大大的鼓包。不大一會兒窸窸窣窣鑽出一個披頭散髮睡眼惺忪不停吧唧個嘴的小腦袋。咦,怎麼就自己一個人呢,相公呢?
急匆匆穿好衣服連頭髮都沒梳就打開車廂跳了下去,外面太陽已升起老高。望了望兩頭長長的隊伍,個頭不高的小人兒向前頭跑去。
跑了一段看到一個穿著如一隻高大魁梧的大狗熊般的男人正在同上了年紀的倒賣藥材的李老闆說著話,小人兒咧嘴一個壞笑蔫溜溜的撲上了男人寬大的後背。
「哦!調皮鬼。」險些摔倒的男人,大掌趕緊托住小人兒的屁股防止其摔下去。「相公。」
「幹嘛?」
「相公?」
「——」女人再叫,男人沒有應,徑直將女人背回了車上。二人一進車廂,小人兒便將男人推到了,趴上男人的身就要啃。可當看到其臉上帶的那張熟悉的面具倏地乾嘔起來。
男人趕緊將其抱起,拍著其後背說:「你不是都問清山羊鬍了麼?這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胸口上的皮做的嘛?」
男人正是從天牢裡溜出來的慕容紫軒,其懷裡的女人除了徐希雨還能有誰?為了減輕小人兒的反應,慕容紫軒只好讓山羊鬍編瞎話。
「那更不行,一想著你臉上整天糊著一張女人的皮,還是那個部位的,我就,我就,嘔——」
看著小人兒難受的模樣,慕容紫軒咬了咬唇說:「那我就把它摘嘍。」
「可,可你也不能以真面示人呀?」希雨皺著個小臉發愁了。慕容紫軒這次是秘密出使齊,越兩國。
「你不是帶了畫畫用的顏料嘛,去給我拿來。」
「好嘞!」希雨高興地答道,只要不讓她看到那張皮怎樣都成。
看著慕容紫軒對著自己舉著的銅鏡在臉上認真的描繪著,希雨又忍不住念叨著:「慕容紫軒,可惜了你這張俊臉,手下留情,別太恐怖嘍!」畢竟誰都愛看美男不是?
慕容紫軒用淡淡的粉色描著自己的左眉骨,瞪了一眼小人兒說:「哪能魚和熊掌都惦記著的。」當他撂下畫筆,對面的希雨漸漸地咧開了小嘴。看著慕容紫軒穿透左眉骨十公分長的獰猙疤痕眼裡冒著星星說:「慕容紫軒,匪氣又霸氣好性感呦!」
「這麼說,真實的我並不怎麼樣嘍?」
瞧出慕容紫軒不高興,希雨一抻眼皮的說:「誰說的,才不呢,這是各有各味,我都喜歡!」說著就親上了慕容紫軒的唇。
「去去去,小髒豬,洗臉刷牙去。」前後都有人,讓別人聽見像什麼樣子。像這種事不是都應該男人主動嘛?這丫頭怎麼就,怎麼就如此瘋狂,弄得他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了。不過這種*又野性的野薔薇味道也真的很不錯。
離京城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