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他開始打量囚車的勾走。
囚車車型就像常見的校車,只是外邊塗裝不一樣,車窗上還裝了鐵絲網,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
等了沒有五分鐘,就有一隊犯人砸眾多警察的押解下開始上車了。
第一個上車的犯人又高又壯,渾身的紋身,臉上也紋滿了奇形怪狀的圖案,以至於楊逸看不出他是什麼人種來,不黑也不是很白,應該是南美那邊的拉丁裔。
看到有人已經在車上,那個渾身紋身的男人狠狠的盯著楊逸一眼,就好像楊逸欠了他錢一樣,直到被身後的警察推了一把,那個男人才一屁股坐在了最前面的椅子上。
放人陸續上車,五個黑人,三個拉丁裔,只有一個白人,再加上楊逸這個黃種人。
加上楊逸一共十個人,而囚車至少能坐三十人,但是沒有人再上車了,於是楊逸就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了最後面。
除了司機,又有四個手持霰.彈槍的警察上了囚車,然後一個胖乎乎的警察最後上車,雙手插著腰,冷冷的掃視了一遍囚車裡的人後,大聲道:「警告你們,不許亂動,不許給我找麻煩,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厲害,如果誰敢找麻煩,我不會警告射擊,這是我唯一的警告!」
楊逸的身份特殊,他是冒名頂替的,所以他被安排在了最後面,而且和別的犯人都保持一定得距離。
在一定程度上楊逸確實受到了優待,因為他不必和其他犯人坐在一起,對於從沒進過監獄,之前也從沒想過自己會進監獄的楊逸來說,這一點很重要。
上車的囚犯很自然的分成了幾個小團體,五個黑人分成了兩派,其中三個人上車就開始聊天,說些很惡俗的笑話,另外兩個坐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麼,三個拉丁裔看起來之前不認識,但他們很快就有說有笑起來。
只有那個白人,市場回頭看看楊逸,他看起來有些害怕,似乎很想找個人能和他說說話,但是很遺憾,只有他一個白人,而且楊逸很明顯不可能和他坐在一起。
坐在最後面看著囚車裡的眾生相,楊逸突然覺得,不管他會在監獄裡待多久,但有一點已經可以肯定了,那就是他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