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二丫見段鳳染是閉著眼睛與她說話的,而且聽聲音便知道他確實是累了。不過她想想也是,因為他身子弱,所以她也就能理解了。
所以如此一來,她便什麼都不用做了麼?還好,還好...二丫心裡終於放輕鬆了。
二丫看段鳳染睡在外頭,所以她自己當然得到床裡頭去睡。可這樣跨過去,也實在有些難,但她還是試著小心翼翼地從段鳳染的雙腿跨了過去。可是此時這酒勁卻似乎上來了,二丫雖只喝了一杯之量,但這也足夠讓她有些撐不住的摔倒在段鳳染的兩腿間。
她當然不覺得什麼了,但是怎麼說段鳳染雖身子弱,但是早已過了弱冠之年,所以這男女之事,他又如何不懂。況且混跡於商場,這應酬於花樓間,也是常事一件,所以他立即在酒勁的慫恿下,把二丫拉至他的胸口。
二丫本想推拒,可卻被段鳳染給抱住了。而且他的聲音除了是那一貫的低沉外,卻似乎還夾雜了些誘惑人的意味在裡頭,「好好睡,不然這帕子可得用上了。」
怎麼又說到那帕子?二丫是不知那帕子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是她卻能從段鳳染的話中,聽出了些這帕子似乎是與洞房相關的。所以,二丫自是不敢再動了。
不過,段鳳染也沒抱二丫多久就放開了她,他提了褥被為二丫蓋上,便自行平躺而睡了。
二丫看了眼段鳳染的側臉,突然又抿嘴而笑了起來。她沒想到自己還真嫁了他,可是呢,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如果以原來自己的身份與容貌,這斯應該也不能娶她吧。
二丫想到這又開始有些失落,不過...她又轉頭看向段鳳染的睡顏,想著無論她自己如今是誰,卻終是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