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姓,但也很顯然是在問那小孫嬤嬤。
「回大夫人,老奴覺得表小姐的繡法,就似從來沒學過般,但是聽那衛大夫說,這很可能是因為暫時性失憶了,所以老奴覺得還是讓表小姐從基本功繡起,興許這樣之後,表小姐便會把那繡法慢慢憶起吧。」
「原來還有這等事,小孫嬤嬤怎麼都不說呀?」
「老奴每次教完表小姐,必定會向老夫人或二夫人稟報的,如此,不知這以後也是否要向大夫人稟報呢?」
「不用了。」大夫人韓氏心裡又一次的很不是滋味,她一聽這稟報不稟報的,便認為這是再一次的說明她這個大房夫人還真只能守著自己大房的一畝三分地,也就是說其餘事情,她還真的沒有權去管。
「恩,這症狀還真要衛大夫再好好瞧瞧。」
「那祖母,我們走了。」蘇菀毓也不管大夫人韓氏,拉著二丫就要走。
可吳知月卻要顧著這位大嫂於晚輩前的面子,「毓兒,這像什麼話?你大伯母還在呢!」
蘇菀毓見狀,只能有氣無力地又道了句,「哦...大伯母,你沒事的話,我們走了啊。」
這是詢問?還是知會她一聲啊?大夫人韓氏是不滿的,但礙著自家婆婆,又不能說什麼,「沒事了,你們去吧。」
於是乎,也不知後面老夫人殷氏,大夫人韓氏以及二夫人吳氏說些什麼了,反正很快的,二丫與蘇菀毓走著走著便走出了後院那迴廊里。
「三表姐,我不是要回去聽你彈琴麼?」怎麼竟把她帶到前院這裡來了。
「呵呵...人來了。」
蘇菀毓把茫然不知的二丫推到身前。
「人給你送出來了,有什麼獎賞沒有?」原來在那拐彎處,二公子蘇士清卻在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