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曹勛已經下獄,可大司寇和刑部卻遲遲不肯定案,朕親自詢問,他們竟然報稱此案還有諸多疑點,需要一一查明才能定案,更可恨的是,朕下令的鑄造布泉,與五銖並行,還有釋放年六十五以上官奴這些法令竟然統統沒有執行,說這一切都得由大冢宰同意之後才能頒布,而現在宇文護自辭大冢宰,天天在家,沒有上朝,這些法令根本得不到推行,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朕哪裡還像一個皇帝,分明宇文護才是那無冕之王!」
宇文邕說到怒處,隨手把案上的奏章書紙推到了地上。
胡秉純和楊堅一起上前將東西全都撿了起來,胡秉純不緊不慢地說道,「皇上,宇文護必是料到朝中各部大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不鬆口,皇上的所有政令都沒有辦法執行,所以他才會自動請辭大冢宰之職,而曹勛一旦進了大司寇更是很難將其定罪,宇文護其實是在以退為進,一面向皇上示威,一面向百官證明,即使是他宇文護不在大殿之上,可大周的事情依舊由他裁決!」
「簡直是豈有此理,看來要想打擊宇文護,先得將朝中那些歸附他的人先除掉,我們上次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宇文護的心腹曹勛,不是明智之舉啊!」
楊堅也上前說道,「皇上,如今朝廷上已經亂成了一團糟,政令無法得到通行,恐怕還是得宇文護回來不可!」
「朕豈有不知,可他不肯主動回來,明顯是要等著朕下令,朕一旦下令,那就等於向他屈服,朕如何能夠受得了這份氣!」
「皇上乃一國之君,要成就大事,必須能夠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之不能做,所以這也沒有什麼,只要能達到最後的目的,又有多少人能夠記得這最初的過程呢!」
胡秉純了解宇文邕的心思,因此順著說了這番話。
第二百五十五張 承襲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