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沒感覺麼?你中毒了?「
男人嗤笑一聲,似在嘲諷:「臨海周邊,最易出現暴亂,所行一路而來,廢墟不在少數,而此處,卻屹立不倒,不得半點威脅,你以為這裡有什麼好人?」
那酒單獨喝道不值當什麼,可配上小小坐在慕寒生身上時指尖催發的香料後,一炷香後,定然藥性發作。
「什麼毒?」
他薄唇動了動:「天香毒。」
慕寒生深深的吸了口氣。
顯然這毒,他有所耳聞。製毒的要價很是昂貴、可解毒無疑是身體紓解。同媚毒還是有些許相似的。
可天香毒卻是一種牽制的毒藥,一旦交合,那每月這一日,必須同解毒的女子再次......
就像是成了癮。
若不然,便會渾身潰爛而死。
慕寒生倏然瞪大了眼。
可這種時刻,他想的卻是,這窯子明面上行的是皮肉生意,做得卻是另一種勾當!
那會是什麼?
難怪!老鴇提了句外鄉人。
顧淮之十分有耐心的說了句幽州人士,可是在那時,他就察覺出不同尋常之處?
還是說,幾人早就被盯上了?
是了,顧淮之甩銀票的動作,兩人又是商賈,怎麼不讓人上心!!
「你怎麼不早說?」
顧淮之倒是直接:「誰能想到,有毒你是真喝?」
「那解藥呢?」
都這個時候了,顧淮之竟然還有閒情雅致的隨意點了點早已死透的人:「那兒。」
慕寒生:!!!
「你他娘有病啊!」
我死給你看信不信?
顧淮之……:「我是說她的心頭血,可解。」
很快,屍體被暗衛抬走,屋內也被收拾妥當,看不出半點痕跡,香爐里繼而燃起了淡淡幽香,將刺鼻的血腥味取代。
毀屍滅跡,顧淮之身邊的人做這種事一向利索。
收拾妥當後,就好像一切不曾發生過。
直到地上跪了個人。
「留在此處,探聽消息。」顧淮之淡淡吩咐。
暗十八頂著一張和小小一般無二的人皮面具,換上了女子的羅裙:「是。」
一個是字,勾人而纏綿,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學的一模一樣。
慕寒生:你們可能不信,這玩意是個男人。
又過了半響,男人送他們出了門,眉目含情,走路好似都打著顫,可見是伺候人累壞了。
他揮著帕子在老鴇的注視下,含情脈脈的朝幾人揮著帕子。眸中不舍閃現:「公子,下回可得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