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顫。
他的舌頭輕掃著她的唇齒,細細舔舐。如春風過境,令江淵心神激盪。
她也伸出嫩舌生澀地回應著他,與他輾轉廝磨,與他共同沉淪。
良久,榕與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唇,只見她的嘴唇此時正泛著水光,滋潤無比。
「阿淵,生辰快樂。」榕與用沙啞地嗓音低聲對著江淵說道。
江淵望著他眉眼彎彎,她這時坐起身來。倚進榕與的懷裡,抱住他的腰身,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雖是一句簡單的生辰祝福,卻被江淵視若珍寶,銘刻在心。
「你有給我準備生辰禮物嗎?我可不要那些粗製濫造的土氣東西,我也不要那些哄哄小姑娘開心的刻雕編繩,我要最好的。」江淵仰頭望著他的下顎,打趣地說道。
她其實沒有想過榕與會為她準備生辰禮物,我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
因為,神明已經送給了她最好的禮物,神明將榕與送給了她。
聽到江淵向他討要禮物,榕與輕笑了聲。將江淵拉離他的懷抱,使她與他面對面。
他解開腰間的襟帶,脫了外衣。
榕與猝不及防的舉動,使江淵羞怯地身子向後退了一些距離。
雖然吧,她的確是想與他有真正親密的關係。但是不是太急了,是不是太早了,她現在是不是該再去沐浴一下再做那事。
江淵腦子裡慌亂地想著,嘴上忐忑出聲:「你幹嘛?」
榕與邊脫著上衣,邊唇角勾笑地盯著她淡定回答:「給你最好的。」
說著,榕與脫去了上身最後一件裡衣,露出白皙的皮膚。
在榕與脫掉最後一件裡衣那一刻,江淵連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阿淵。」
聽見榕與喚她,江淵緩緩地放下雙手,睜眼看他。
在看到榕與胸膛那一刻,江淵瞠目結舌,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在榕與左邊胸膛處,一團印記正發著如月色般的銀光。
她遲緩地靠近一看,才發現那並不是一團印記,那是刻在榕與胸膛上的一個字,一個「淵」字。
江淵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觸碰那個發光的「淵」字,當她指尖觸碰到時,那個字所發出的銀光突然變得更加耀眼。
此情此景,已超出江淵的常理認知,她面上是一副詫異驚恐的神情。
「這個字從何而來,發生了何事?」江淵瞪大著眼睛,不解地看向榕與。
榕與握住她的手,耐心地與她傾數講著她前世的那些事情,以及這個「淵」是怎麼刻在他身上的。
講罷,榕與再看江淵,她早已是一臉不敢置信的呆愣模樣。
是啊,這種前世今生的故事太過玄妙,誰又能很快地相信呢。
江淵聽完,只覺得腦子裡天旋地轉,她這麼多年所常理的認知,仿佛在這一刻有了一個顛覆。
她以為這種事情只有在話本里才有,可沒想到,居然現實中真有這種事,還是發生在她的身上。
所以當榕與第一次與她見面時,才會莽撞地直接叫她小名,才會總是不顧規矩禮儀,一口一個阿淵地叫著她。
所以之前她問榕與來歷時,榕與說自己已經活了千年居然是真的。
所以那日夢到的那個與她長相一致又滿臉血痕的女子,竟是前世的自己。
榕與居然是一棵活了千年的榕樹,為了找尋這一世的她,放棄了千年修行甘願做凡人。
這一切的一切太過玄妙,太過離奇,讓她無從相信。
可榕與此時胸膛處正發著耀眼銀光的「淵」字,卻又實實在在地昭示著是她的前世所為,讓她不得不相信。
見江淵長久的呆滯沉默,榕與嘆了口氣,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他的下巴抵在江淵的頭頂。手掌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撫。
「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但這確也是事實。阿淵,我從不騙你的。」
見江淵乖乖地依偎在他懷中不作回答,榕與自顧自地繼續說道:「這便是我能給你最好的禮物。不必怕我哪天會消失離開,我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