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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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咖啡廳,時年向湯燕衣挑起大拇指:「小衣你真棒。」
湯燕衣呲了呲牙:「你少來!我允許你叫我『小衣』了麼?」
時年歪頭一笑:「那好,我不叫『小衣』,叫『大衣』好不?」
饒是湯燕衣,也被時年的伶牙俐齒給氣得說不出話來:「時年,我有跟你熟到這麼開玩笑的地步麼?」
「有啊,」時年拖著下頜,笑眯眯盯著她:「你也可以跟我開玩笑。」
湯燕衣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好別開頭去。
這一刻眼前這個既厚臉皮,又賣萌的時年,竟然像極了小哥……
時年凝視湯燕衣,眼前便會
不自覺疊加起羅莎、熊潔的影子。她們都是對她不假辭色、甚至是充滿憤恨的,可是她卻知道,她們的張牙舞爪實則都是在掩藏內心的恐懼。
她們也有愛,只是從小的經歷讓她們沒機會學會如何正確地去表達愛,所以她們在追求愛或者成就的路上,時常便走岔路,於是總是無法順利得到心中所想。
而一旦受到挫折,她們也會下意識將對手看做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於是開始痛恨對手。
這不是真的恨,只是她們走彎了路。她自己不僅是個女人,更是個記者,倘若她對她們沒有一顆包容之心,那她們就永遠不會向她敞開心扉。
熊潔已經死了,已經夠了。她會保護好羅莎,也會盡力與湯燕衣化解矛盾。
不管湯燕衣是不是湯家的血脈,可是她姓湯就夠了,那她就永遠都是湯燕卿的家人……他愛他的家人,她都懂。
時年便笑:「小衣你真棒,如果不是你,就算你小哥也沒法從喬治口裡掏出實話。喬治也是佛德家的人,雖然曾經敗在皇甫華章手下,可是他的智商依舊毋庸置疑。甚至可以說,他是比father更難對付的;可是他的身份卻也決定了他是極為極為珍貴的證人,能叫他開口可能會是決定最後戰局最重要的砝碼。」
「便比如老佛爺身份的確定,也只有小衣你才能獲取到。如果不是佛德家族內部人,誰會了解這樣的細節呢。」
湯燕衣端著手臂冷笑一聲:「聰明人也永遠有自己的軟肋,那就是太自信。我要是再喬治面前扮精明,那就只會讓他更生防備。我只有佯作精明,實際叫他許多回發現我的愚蠢,他才會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之後,開始對我放下戒心。只有如此,他才肯跟我說實話——他現在都以我的心理導師自居了,我有什麼問他,他也都會自以為是作答。」
時年豎起大拇指:「好棒。」
湯燕衣白了時年一眼:「別以為只有你能為探求真相而潛伏在皇甫華章枕邊,我是警察,我也一樣可以為了破案而在喬治面前自降智商。你能做到的,我一樣能做到,絕不會遜色於你!」
時年吐了吐舌:「我潛伏的事兒……你也看出來了?真厲害。」
湯燕衣招手喚侍者:「跟你說話真無聊,你再跟我這麼賣萌,我就走了!」
時年含笑告饒:「好我不說了,我錯了。小衣呀,你是怎麼發現我潛伏的、是不是我哪兒做錯了,容易引人懷疑?」
湯燕衣憤憤瞪著時年:「……你還跟我小哥上了床!大趴那晚,我都撞見了!」
時年的臉登時紅透了,湯燕衣憤怒地別開頭去:「我小哥不是隨便的人,雖然他長了那麼一副隨便的樣兒……你要真的是皇甫華章的女人了,他只會從此對你只成冰山,怎麼還會犯j去跟你親熱。而且……是全程都在取悅你?!」
時年伸手捂住臉:「小衣你太壞了,還聽牆角……」
說著偷偷裂開指縫,偷偷瞄著湯燕衣:「那小衣你會不會殺了我啊?還是待會兒我出了咖啡店,你就開車撞死我?」
湯燕衣看出時年是故意糗她,便用力平息情緒;「……我是恨你,絕對恨你。不過我也依舊覺得皇甫華章不是好人,你不該跟他在一起。所以我現在不會殺了你,只會拯救你——誰讓我是警察,就算是你,我也不能見死不救。」
時年眼睛有些濕了,伸手過去:「所以,我們已經聯手了,對不對?」
---題外話---【已經到層層揭開謎底的階
318女漢子得有漢子的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