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聯利益才能得到保護。」
喬治惱得咬牙切齒:「那我要給我自己選聘律師,我不需要你!」
「隨便你。」向遠悠閒地攤攤手:「你當然有權為自己聘任一位律師,況且以你個人的財力也完全負擔得起。但是我還是不能不提醒你一句:即便你為自己又聘任了一位律師,也不能排除我的存在。就像你本人的關聯利益不能夠完全剝離一樣。」
向遠輕蔑笑笑,身子向前,手肘抵在桌面上,更近距離地盯住喬治的眼睛。
「或者……你真的有壯士斷腕的橫心,肯自行剝離所有的關聯利益reads;。比如放棄你在佛德集團所有的股份,甚至放棄你身為佛的家族的法
律繼承人的身份。如果你有這個魄力,那麼你的關聯利益就自然不存在了,而我這個代表關聯利益的律師便也得從你的案子裡消失。」
喬治聽完就笑了,無聲地笑。
他也如同向遠一樣,身子向前,手肘抵在桌面上,與向遠拉近距離。
「呵呵,向遠,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或者說,這才是他的真正用意,是不是?你們想讓我自動放棄我所有的一切,讓我自動退出戰局,當一個完全的失敗者。」
向遠悠然一笑:「喬治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方才所說的,不過是因為你不喜歡我這個代表關聯利益的律師的存在,我也只是在法律的範疇內,讓你明白如何來規避我的存在罷了。」
向遠笑得謙謙隨和:「我們都明白,你不喜歡受到監視。而作為關聯利益代表律師的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介入這個案子,就是來監視你的。你想跟警方說什麼,又想與檢察官做什麼交易,都得有我在場。倘若判定你的口供或者交易的決定將會有損佛德家族和佛德集團的利益,我有權否決你的意見。」
「混蛋!」喬治終於壓抑不住火氣,一拳砸在桌面上。
向遠依舊不慌不忙:「看來今天你是不會跟我談與案件相關的積極內容,那我先告辭。今天就當是你我之間的一次見面好了。作為見面禮,我這次見面不向你收律師費。夠誠意了吧?」
向遠說著清雅起身,面上依舊保持著疏離的微笑:「希望下次見面,你能跟我好好說說案子,做些對你真正有益的事。見面禮我只能送一次,下次我可要收談話費了。」
他說著拎住公文包,優雅走向門口。
立在門口,停步回身望過來。
「恕我直言,這個時候與其有時間發脾氣,不如靜下心來好好將官司想清楚。多給自己爭取一點機會才是。」
喬治森然冷笑:「不勞你費心,你走啊!」
向遠事不關己地聳了聳肩,按了門邊的電鈴reads;。看守過來將門打開,向遠悠閒走了出去。
探視室內,喬治惱得雙拳砸向桌面。
他也算是冷靜而優雅的人,從回過來到今天之前,也一直含著微笑面對一切。
可是今天,他卻忍不住情緒失控了。
他將自己陷入囹圄,放棄自己的未來,就是為了將皇甫華章拉下馬來。可是皇甫華章卻怎麼還能利用法律的空子,派了這麼個傲慢又清冷的律師過來監視他!
什麼叫他與警方交待什麼,還是想與檢察官做什麼交易,也都得在那律師監視之下,還都須得到那律師的許可!
那跟讓皇甫華章親自坐在他身邊監視他,還有什麼分別?
看守沖他厲聲呵斥:「安靜!」
他絕望地望過去:「sir,我要見湯燕衣警官。」
湯燕衣聞訊趕來,聽了情形也不由得一愣。
喬治盯著湯燕衣:「我要請律師。要請最好的。不但能夠幫我打贏官司的,還得能克制住這個向遠,不讓他趁機搗亂的。」
「我有十幾年不在國內,這件事還要拜託你。你有沒有什麼相熟的好律師推薦?」
喬治說完了,自己也是一笑:「瞧我怎麼忘了,你湯家就是著名的律政家族,家裡不但有警sir,還有著名的大律師啊。燕衣,幫我引薦。」
湯燕衣也微微一怔,隨即遺憾搖頭:「我知道你指的是我三叔:湯明羿大律師。可是不巧,我三叔現在忙與州長競選,他的律師工作都已經放下了。我們湯家還